他这个人心很小,贪恋温柔,容易当真。
其实严问峰关上卧室门去洗漱时候,他就已经醒。
这些天总是这样,有风吹草动,他就容易醒来,院子里半夜跳进来只路过野猫,他都要拉开窗帘瞧瞧才能继续躺下。
严问峰总说让他别等他,像是个魔咒,也像是个警告。
因为他等不到。
“行啊,你不是想给口吗?今晚就把你这张小嘴操烂。”严问峰怒极反笑,阴测测地看着他。
话音刚落,程隽云来不及反应,眼前天旋地转,他被严问峰摁倒在床上。粗大火热阴茎揍到他嘴边,严问峰大手摁在他头顶,另只手紧紧捏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舔。”男人声音没有温度,程隽云恍然中醒悟过来,这才是这个男人本性——说不二狠戾,让人颤栗威压。
他得有多傻,才能被这人蒙蔽眼睛,因为这人给他做饭煮面,给他铺床洗碗,他就被带进个裹着糖衣圈套里,幼稚地认为,这个男人是温柔。
想当然地忘记,恶劣粗,bao才是他本性。
把他想好些天小娇娇揽到怀里轻轻摸摸,程隽云突然翻个身半坐起来,双眼睛在夜里闪着水光。
“你怎,这晚才来?”
睡觉,程老师声音都是糯糯,听得严问峰心都酥,正准备安抚,那句“坐最近航班赶回来”都到嘴巴边上,程隽云小心翼翼说:“明天还要上班呢。”
严老大本来疲惫至极地到家,闻着老婆香喷喷味道迷迷糊糊都困,被老婆问懵瞬,看着程老师没说话。
程隽云以为他要做,权衡之下,带着丝讨好,勉强地问他:“帮你口吧,别用下面可以吗?”
严问峰告诉他好多次,不必等,可他还是忍不住,睡也睡不踏实,边麻痹安慰自己,
程隽云艰难地张着嘴,下颌仿佛都要被严问峰捏碎,巨大肉刃捅进来时候,眼角生生被激出眼泪来,之后便发不可收拾,泪水断线,从他脸颊滑过。
之前在床事上,严问峰虽然喜欢逗弄他,却直是体贴,会舔掉他泪水,抱着他轻怜蜜爱地哄。而此刻严问峰,双大手以绝对控制力钳制住他,肉刃在他口腔肆虐,不管不顾直抵他喉头,带着腥味前液黏在他舌尖。
程隽云浑身都在颤抖,玉茎也耷拉着没有反应,这切严问峰都视而不见,仿佛程隽云只是个死物,件玩具。
哪怕是他们第次上床,严问峰都不曾这般对他。比起之前种种,这才算是强*。
程隽云悲戚地想,或许他们本就该这样,严问峰就应该拿他当个泄欲骚货,不如从开始就不要对他好,既然都是单纯为上床玩弄个长两张穴玩物,何必假意温存,反倒叫他庸人自扰好久。
突然被睡软绵绵老婆发出口交邀请,严老大第反应是鸡儿硬。
然后才反应过来:“什意思?”
程隽云急:“都说,明天还要上班,又不是周末。你来这晚,弄完要到几点钟?还睡不睡觉?”程老师有点生气,难得在床上凶严老大。
“……程隽云,”严老大脸黑下来:“你当是什?你嫖客?”
这下轮到程隽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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