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问峰咽咽口水,喉结上下动,声音有点哑,有点动情,有点郑重:
“程老师,当老婆吧,永远对你好,永远疼你。”
这样番温馨氛围,严问峰觉得心里柔软像片羽毛织成个美梦。
而程老师打着哭嗝,毫不留情脚踩碎。
“……你是黑社会。”
“啧,怎说话?”严问峰手上瞬间收力气,恶狠狠在他嘴上亲口:“什他妈,怎好你不学学这个?万教坏你学生怎办?”
“学你什好?学你在房间抽烟?学你在哪儿都发情?”
“最后个你不用学,咱俩半斤八两。”
“你!”程老师气急,把拧上严老大耳朵,疼严老大龇牙咧嘴:“哎呦!说有错吗?啊疼!”
程老师底气不足,拧会儿恨恨收回手,脸上烫得慌,心跳如雷。
里时功亏篑,程隽云赌气地掐着被子不回抱他,边咳边哭,越哭越凶,哭湿严问峰胸膛,泪水滴在被子上,洇湿大片。
程隽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自从遇上严问峰,自己变得这爱哭,原本他几乎不掉眼泪,除婆婆去世时,他都不记得自己哭过。
“你怎给用,你掸过烟灰,杯子,股味道,你故意。”
“你还,你还答应帮洗干净,也没洗,你骗,你个坏蛋……”
程隽云哭得声音不大,他哭时候不爱喘气,脸憋通红,他哭得情真意切,另个人抱着他听他委屈,听得几乎撕心裂肺。
“……”严老大嘴角直抽抽
“怎不说话?”严问峰拍背手摸到程老师屁股上,轻轻拍拍:“嗯?说,你是不是冤枉?”
程老师还是不说话。
严问峰舒口气,他算是明白,他们俩在这儿闹变扭,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比比谁更幼稚。他都要怀疑,程隽云这股孩子气是不是跟他学生那儿学,又娇气又招人疼。
拨开云雾见月明,严问峰心里好像有只小鸟,刚才被雨水打湿翅膀,现在终于又可以轻快地飞翔。
“知错就改,你还是好老师。”严问峰轻吻着程隽云脸侧,在他耳边低语,他突然很有耐心,暖色床头灯照着他怀里程老师温软可人,等下看美人,说得就是这样番动情画面。
严问峰终于完全败下阵来,他板着张脸,手拍着程隽云背给人顺气,手扳着程老师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程隽云,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跟爷,这辈子都是爷人。”
程隽云眼里又蓄泪,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时不时倒抽口气,“你说,把你当嫖客,那你又把,把当什?天天来找就是为跟上床,你敢说你不是把当个宠物玩吗?”
“怎不敢?”严问峰气得青筋直跳:“发现你真是个小没良心,要是把你当个宠物,还给你洗澡?还给你擦锅洗碗拖地?忙再晚都想回来陪你睡觉,还成天惦记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程老师不说话。
“你问把你当什,他妈把你当老婆!他妈把你当对象跟你谈恋爱!还把你当什。”严问峰嘴巴都气得不利索,拍程老师背手都不自觉地使劲儿,程隽云被拍得吃不消,打着哭嗝说:“你他妈要把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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