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坐在角落里,但他还是被人盯上。
少年端过来杯白酒敬他,是这里酒精溶度最高。
“不喝酒。”岑礼拒绝道。
“也不知道宁少看上你哪里,你被包养多久?”少年压低声音问。
“”岑礼脸色顿下来。
宁修远走进去,两个穿着高中制服少年贴到他身边。
“谁这不知趣,今天还敢惹你生气?”其中个少年语气讨好道,毕竟宁修远是这里大金主,每回给小费也不少。
包厢内有人看见门口岑礼,和宁修远熟悉,基本上都知道他们关系,只是也没有谁在这个关头,去惹宁修远。
少年剥颗晶莹剔透葡萄递到宁修远唇边,姿势亲密极,岑礼在门口看见这幕,只觉得恶心。
但他还不如宁修远身边其他人,最起码别人有拒绝权利。
他看着车窗外倒退光景,校道上行走人在热络交谈,教室在黑暗里亮起灯,大学生活,看起来简单又美好,但他眼眸里是片死寂。
他生活,像是被风,bao席卷,原有平静和安稳也被搅弄团糟。
他现在只盼望宁修远能早些腻烦他。
车停在家夜总会外面,岑礼手指蜷起来。
“下车。”宁修远对他道。
还好天已经黑,并没有多少人从宿舍门口经过。
宁修远力道极重,让岑礼有种手腕脱臼错觉,也许是这种事情经历过太多次,他紧咬住薄唇,任由对方怒气爆发,也没再辩解句。
“你今天去哪里?”宁修远问他。
他们谈不上朋友,甚至连个熟人都算不上,对于宁修远而言,岑礼更像是个比较有趣物品,对方学费和母亲医药费都是由宁家资助,那这个人就是欠他。
在学校里,岑礼不想和宁修远有什冲突,他眼睫微垂,薄唇抿成条直线,看不出是什情绪,“在图书馆看书。”
“你在床上应该很有本事吧?”
“进来吧。”夏川对他道。
夏川是宁修远朋友,原先岑礼对这个人印象还算可以,但后来,他把所有与宁修远有关系人都厌恶起来,包括他自己。
包厢内灯光闪烁,岑礼找个最角落位置坐,里面还有不少人,抽烟喝酒,谈论着带有尺度话题,他显得格格不入。
明天上午有堂考试,他希望这群人能快点结束。
其实他来与否,都没有太大干系,但很多时候,宁修远都喜欢叫上他起。
“”
岑礼很少来这种地方,他时间更多用在兼职和学习上,甚至连KTV都去很少,仅有几次,也都是跟随宁修远过去。
他随着宁修远走到间包厢外,门才被推开,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阿远,你怎招呼都不打声就走?”里面有人问。
“现在不是过来。”宁修远语气不太好。
宁修远嗤笑声,都大学,还总是把学习挂在嘴边。
“暂时先放过你,以后最好别在面前耍什花样。”
“”岑礼没有答话。
宁修远松开他,起身去驾驶座,被松开手腕时还不能动弹,透着路边昏黄灯光,隐约看见手腕上留下道深色箍痕。
车辆引擎启动,岑礼稍微活动手腕,随后将略显凌乱衣服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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