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彦唇瓣往外渗出些血丝,身西装发皱。
夏初彦眼睫还沾几分水汽,不明所以眨眨眼,和以往副沉稳做派完全不符。
第二天夏初彦醒过来
他这才知道,为什对方经常看他看得出神,就仿佛是透着他,在看另外个人样。
难怪夏初彦会在他那众亲戚都不理会他时候,过来收留他,难怪夏初彦以前不愿意听他提起母亲名字,难怪夏初彦这多年,都没有成婚。
倒也是可笑,人活着时候不去表白,如今却将他当成替代品。
夏川抬高对方下巴,夏初彦迷蒙睁开眼看着他,他知道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他从未和人接过吻,但某些东西就好像是天生,只是夏初彦吻过他次,他就将这种东西给琢磨得透彻。
他是后来才知道夏初彦把他接回家,给他口饭吃,是把他当成父亲替身。
有天夏初彦晚上应酬回来,喝许多酒,被司机送到宅子里,浑身都飘散着浓重酒气,夜已经深,别墅里佣人也早就歇息,还是他听到声响,在门口将夏初彦扶进来。
夏初彦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除酒味,身上还带些女人香水味,夏川将人带去浴室里,正要帮对方将衣服脱掉,那个人却像是醒来似,突然将他抱得很紧。
“单延,你终于来看。”夏初彦在他耳边低喃道。
“”夏川怔住,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是他父亲名字。
夜幕降临,窗外已经被黑暗笼罩,每当他推开房间门,就看见岑礼目光注视着窗外
似乎也没什可看。
宁修远想很多,有些观念像是在逐渐崩塌,这次他没有叫上那群所谓朋友,只给夏川打个电话。
他那群朋友里,也就夏川最正经,和他关系直都不错。
他们约在家酒馆里,医院附近也没什环境出挑地方,这个时候宁修远也没那挑剔,他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将对方唇瓣咬破皮,带几分惩罚性质,对方吃痛得蹙起眉,但他依旧没有丝毫收敛。
过许久,他才放开对方。
他抬高夏初彦脸,低声道,“看清楚,是夏川,不是单延。”
“”夏初彦意识恍惚,只是看看他,没有答话。
当时他也觉得是自己疯,才会和这个醉鬼计较。
“好想你。”夏初彦哑声道,而后抬起头看着他,平时里成熟稳重人,眼眶却蒙层红,像是那层伪装外壳被解下来,只剩下里面脆弱。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唇就被柔软温热触感贴过来。
夏初彦在吻他
他没有推开对方,只是夏初彦吻过他后,就像是失气力,将身体靠在浴室墙边上,嘴里小声道,“单延,爱你”
“”
夏川迟几分钟才过来,身上穿着件驼色风衣,有点旧,袖子边上因为磨损过,起毛。
宁修远道,“他不至于这苛待你吧?”
夏川坐在桌子另边,只道,“这是他陪起买。”
夏初彦工作忙,很少有时间陪他,不过家里有佣人,什活儿都不用他做,个月生活费也会跟他给足。
他从未把夏初彦当过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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