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乔岸嘴角勾起
笑，“你觉得，他们会相信
个精神病人
话
？”
“”
“
也想好好对你，但是，你为什要离开？”
“”
“就算你变傻，也会养你辈子。”乔岸轻声道。
他不敢想象，被乔岸带回去，会是什样。
他想出去求助，想告诉警察，他被人胁迫，他没想过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乔岸居然把他逼到这个份上。
白成郁还没有走出审讯室，就被乔岸擒住手腕。
他难得不顾脸面大叫出声，想让警察过来帮他。
却听见乔岸道，“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给你们添麻烦。”
这说来，好像还是他犯错，乔岸原谅他。
审讯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乔岸看看手里车票，发车时间在下午两点四十，现在时间已经到下午三点多。
上面分明写地址，乔岸却还问，“你想去哪里？”
“……不，不知道。”
“不是说不会离开？”乔岸抬起漆黑眼眸看着他。
从医院里出来后，白成郁是想着再也不回L市。
他买最远趟车票，只是那张车票，被乔岸拿在手里。
白成郁宁愿待在审讯室里，被警察问话，但乔岸却说，是自己记错，肩膀上那道口子，不是白成郁划上去。
白成郁慌，看警察要放过他，连忙道，“不需要审问吗？”
“既然都说是误会，还需要审什？下次注意点吧。”
“”
听见乔岸话，白成郁不寒而栗。
他身体绷得很紧，手指还维持着握住
乔岸力道很重，不出几秒时间，他就被带出警察局，乔岸车就在外面候着，他几乎是被扔进后座上，脑袋磕碰到车顶，回过神来时候，乔岸已经将车门落锁，他打不开门。
徒劳无功，却还是不肯放弃将手放在门把上。
“乔岸，你放下去！你这样是违法！之前事情……可以不去追究。”白成郁脸上满是慌张。
“是？”乔岸反问他，而后启动车辆引擎。
“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们到时候都难堪，到此为止，好不好？如果你想，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但不要再逾越朋友那条线。”
白成郁身体颤下，抿紧唇瓣，下意识往后退两步，不下心撞到放置在桌面上水杯，透明液体，沾湿大片衣服。
“你又在骗。”乔岸笑笑，“果然，你们都是在骗，只是片刻不注意，就想从身边离开。”
“……”
乔岸将手里车票，撕成碎片，而后丢在白成郁面前垃圾桶内，白成郁感觉那被撕碎，好像是他。
分明是在警局，别人眼里最安全地方，可白成郁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止不住颤栗。
“……是伤他，那道口子也是划上去。”白成郁生怕警察要走，他不敢和乔岸待在同间屋子里。
警察狐疑看看他，又看看乔岸。
乔岸脸上挂着得体笑，“们之间闹点矛盾，你先去忙吧，别因为这点小事，耽误到你们工作。”
白成郁还想再说些什，听见警察皱眉道，“既然乔总都不追究，哪有你这样上赶着认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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