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
“那挺好
。”
“对不起。”宁修远自顾自道，“
真是个混蛋，死
万次也死不足惜”
乔原微偏着头，“别说
。”
宁修远站在旁，像是只被人拨掉利爪野兽，眼神始终放在乔原身上，尽量听见对方提起他有多
不堪，却还是舍不得将眼神挪开半寸。
“……宁总，你手受伤。”站在他后面下属看见地面上沾染血，有些畏惧提醒他。
在外人面前狠劣男人，将满腔温柔都给乔原，只是他温柔，被乔原阻挡在隔墙之外。
宁修远仿佛没有听见，等乔原站起身时，呐呐道，“录像事情很抱歉，本来……这次会全部销毁掉，这个你不用担心，至于他……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
想说本来已经销毁掉，但还是被别人备份，但有推脱责任嫌疑。
最，发不出多余声音。
乔原蹲下身，看着江言憎恨眼神，字句道，“你知道，你为什会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
“……”
“根本就没想过和你争，巴不得他早些和你在起，然后放走，你却偏要在背后做那些小动作。”
“……”
宁修远也没有发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宁修远问，“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
乔原抿唇不答。
宁修远知道，对方已经给他否定答案。
乔原说话都会给人留三分薄面，就算到现在也不例外。
那个时候他是真想好好和乔原过日子。
乔原没有应声。
大抵是，并不想接受他道歉
如果当初不是他在房间里安监控，照片就不会泄露到乔氏每个员工邮箱里，毕竟乔原是个脸皮极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堂堂正正，唯独和他起那段时间，被溅满身泥水。
过许久，乔原才缓缓开口道，“不想继续沉浸在过去回忆里活着，下个星期，会离开L市。”
“既然喜欢他，就该把心思花费在他身上，而不是每天想着怎对付。”
“……”
“如果不是他，你觉得有能力让江家断资金链？”
“……”
江言目光凶恶，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乔原已经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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