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喻眠想起自己那句话都还会后悔,或许当时他过度紧张,也或许是害羞,总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给秦宙晚留下个不知好歹第印象。
这天晚上节目组活动是在吃饭时候公开每个人年龄,喻眠对这件事没什兴趣,只记住除秦宙晚以外,另外四个人里有三个比他大,个比他小。
他说自己二十五岁时候,周家明倒是露出略微有些诧异表情:“
喻眠喜欢好看人和事物,还没走进门,目光就隔着玻璃在秦宙晚身上停好会儿。
很快秦宙晚便注意到门外男孩子,带他做项目老师也看过去,发现喻总之后微笑着点点头,随后轻声跟秦宙晚交代几句。
秦宙晚走到实验室外面,先同喻总打招呼,又低头问喻眠:“怎不进去?”
他贯会做人,就算是对着喻眠这种第次见面人,也能做到神态熟稔、语气亲近。
喻眠将他话认作是对自己邀请,踌躇半天之后说:“你能帮开门吗?”
喻眠解开安全带,用拎着塑料袋右手去推车门,车外是带着凉意晚秋暮色,阵风吹进来,经过喻眠又经过秦宙晚,像有难言心事,温柔缠绵。
秦宙晚突然叫喻眠声:“眠眠。”
喻眠懵懵懂懂地转头看他,秦宙晚迎着他目光,是想要说什,然而到底还是只讲句:“注意安全。”
蔷薇色晚霞落进远山树影间,喻眠不知道刚才那瞬间秦宙晚在想什,但他走在平坦柏油路上,还记得对方给自己系安全带时近在迟尺低沉呼吸。
那刻他心律忽然加快,从心跳间歇里滚落出他初见秦宙晚时分。
秦宙晚抬抬眉,站在喻眠身后抬手推门,有力手臂越过男孩子单薄肩膀,从他角度可以看见喻眠衣领下对小巧锁骨。
他边推边随口问:“门太重推不开?”
两个人离得近,他因为说话而产生气息扑向喻眠肩颈之间,喻眠觉得痒,还觉得不自在,他能闻到秦宙晚身上清淡洗衣液香味。
秦宙晚没听到男孩子回答,偏过脸去看他:“嗯?”
有磁性鼻音不知怎让喻眠耳朵有点红,他赶紧摇摇头,本正经地说:“不是,怕门是脏。”
当时喻眠刚上高三没多久,前两年直是浑浑噩噩混过去,因为要什有什,所以不觉得学习多重要,不想去上课就不去,那时候他喜欢画画,整天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画室,手背与衣摆上染着颜料,像沾另个世界色彩。
父母其实不太在乎他到底做什,因为家里条件足够,往后路他想怎走都可以,但喻眠总是个人待着,多少让他们觉得担心,不知道这个儿子会不会发展出自闭倾向。而那时候喻眠唯好朋友赵祯祯已经去参加编导艺考封闭集训,喻眠就更没有出门理由。
喻爸爸当时正好在同远川市S大合作,便把喻眠带到自己捐赠实验室里,想让他多跟人接触接触。
喻眠就是在那里第次见到秦宙晚。
秦宙晚长得实在出挑,同样件松松垮垮白大褂,穿在别人身上是普通工作服,穿在他身上就肩是肩、腰是腰,整个人眉眼锋利,清朗挺拔,像月下棵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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