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宙晚看起来不能理解他踌躇,直接用只手掌心贴着他侧腰往前带带,另只手越过他肩膀去推门,仿佛不懂得回忆从前对喻眠来说是多残忍事情。
喻眠还记得自己喜欢上秦宙晚以后常常来这间实验室,他总是待在角落里看秦宙晚做实验,也看他跟同学谈笑风生,看他伸手去解白大褂领口处扣子,也看他眼神专注地操作实验器材。
秦宙晚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受欢迎,所有人都喜欢找他聊天,喻眠看得出有几个女孩子看他眼神中满是遮遮掩掩爱意。
经常有人问起秦宙晚怎还不谈恋爱,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说还没遇到喜欢。
“那你喜欢什样?”会有人很执着地追问下去。
他抬起头,看到站在落地玻璃窗外面无表情秦宙晚。
喻眠心跳快拍,他怕顾巡看到秦宙晚,便给对方回复道:“你能不能去个远点地方等着?”
秦宙晚盯着这条短信看很久,他觉得世界上定没有别人能像喻眠这样,把要他离远些话讲得如此理直气壮。
好在顾巡发现喻眠心不在焉,他体贴地问:“接下来还有事是?”
喻眠点点头,顾巡便说:“那你先去忙,在这里看会儿书。”
尘几录》书。
他没有问顾巡过来做什,是觉得要同对方前任有关,要同职业有关,现在都还是不被节目组允许话题,况且他们也不熟。
顾巡在喻眠对面坐下:“可以跟你聊聊?”
喻眠鉴貌辨色,觉得顾巡想要聊内容自己很可能听不懂,但还是礼貌地答应。
事实证明他猜是对,顾巡话题围绕在文学和哲学上,而喻眠对这两个方面都窍不通,甚至听着听着比刚才还要更困。
喻眠竖起耳朵,听到秦宙晚说:“跟旗鼓相当。”
他顿时就泄气,秦宙晚喜欢类型跟他差得太远,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同对方旗鼓相当。
那天秦宙晚注意到他情绪有些低落,做完实验便带他去S大咖啡店买杨梅冰沙,递给他塑料杯时候问他:“眠眠今天是不是等急?”
喻眠摇摇头,闷闷不乐地用搅拌棒在杯子里戳来戳去。
秦宙晚俯
说完他又对着喻眠温柔地笑下,喻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就先走。”
顾巡轻轻地“嗯”声,随后便翻开手里书,喻眠注意到男人有双很漂亮手,看起来是翻惯书。
秦宙晚在接下来录制中表现得不如之前配合,至少喻眠是这觉得。
喻眠去到那间自己父亲捐赠实验室时有些抵触,站在门口迟迟不愿意进去,心想如果时间倒流,或许不认识秦宙晚会更好。
那样他就不会因为自己平凡苦恼,也不必去习惯失去秦宙晚空落。
但他觉得言不发也不太好,所以还是努力地找机会给顾巡回应。
顾巡说:“其实人快乐在于追求某种事物过程,而得到与否并不重要。”
“所以你试过那种下班以后下大雨但是打不到车快乐吗?”喻眠真诚地问。
顾巡顿顿,再看向喻眠时候嘴角噙点笑,喻眠觉得那可能是来自文化人嘲笑。
这时他反扣在桌上手机震动下,喻眠翻过来,看到是秦宙晚给他发消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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