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身份证递过去,用手机支付押金,随后张套着纸皮房卡轻轻地放在他面前。
喻眠拿起来放进兜里,指尖微微地颤抖。
他没想过自己原来也会有这样孤注掷勇气。
今天秦宙晚过生日,他刚才在电话里没说,是想当面祝他生日快乐。
那幅想当做礼物送出去肖像画没有带,但是没关系,他还有其他礼物,只是不知道秦宙晚是否愿意收。
带这多考虑,秦宙晚对电话那头喻眠说话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迟疑和低沉:“考得怎样?”
喻眠认真地思考下:“还可以吧,数学有几道题你给讲过类似。”
秦宙晚“嗯”声,停会儿之后又说:“眠眠什时候有时间,带你出去。”
“现在可以吗?”喻眠立刻问。
他不懂得矜持,只知道自己太长时间没见到秦宙晚,现在很想他,想见他,越快越好。
总工作拿到钱之后就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那天晚上到底还是因为喻眠柔软呼吸和小动物般眼神功亏篑。
今天喻总打电话给他时候他还以为对方是来问罪,然而简单交流几句之后他发现喻总什都不知道,还热情地邀请他带喻眠出去玩。
是,喻眠根本不明白那个吻意味着什,所以也没有对喻总讲过。
秦宙晚松口气同时,不知道为什还有些轻微失望。
他不是没考虑过同喻总说实话,只是他怎能拿着人家钱,又毫不羞愧地说对你儿子动心思呢?
秦宙晚愣下,大约是看看时间,然后说:“好,眠眠在哪,去接你。”
“你在哪儿。”喻眠问,感觉到喝过酒之后身体正在发热,握着手机手腕有些软,血液以极快速度在血管里通行。
秦宙晚忽然觉得今晚喻眠有些不样,他压下这种念头,跟喻眠说个位置,正巧离喻眠他们聚会酒店很近。
“那去找你。”喻眠说。
他挂电话,转头看着酒店大堂办理入住柜台,几秒钟之后站起来,走过去说:“您好,想开间大床房。”
再说他马上就要出国,关于人生和未来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展开,真要为个吻自乱阵脚?
秦宙晚承认自己懦弱和胆怯,他同喻眠不样,没有那多可以随便挥霍资本。
他必须出人头地,他家庭也需要他出人头地。
旁人看他优秀耀眼,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他步步苦心经营结果,稍有不慎,他就会变回个普通人。
况且喻眠跟着他,肯定要吃很多苦,他怎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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