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肉饼店因为面积小，也没有什
正式
厨房，直接把烙饼机器摆在吃饭桌子旁边，飞白和乔立得以旁观
熏肉饼制作全过程，到往里面放肉时候，乔立出声对厨师兼老板说：“多放点儿多放点儿。”
他重复好几遍，直到老板抬起头没好气地说：“小伙子，要不
给你塞头猪进去得。”
飞白确实有
段时间没跟乔立起吃饭，冷不丁俩人挤挤挨挨坐在块儿，外面是凉飕飕天气，面前是热乎乎饭，风呜呜地刮在窗上，倒更让他感觉哥们儿关系瓷实。
乔立瞥见墙角摞两箱啤酒，顺口问：“哎，喝两口吗？”
飞白本来想说歇吧你，下午还有课，但不知道为什舌头转居然答应：“成，来点儿吧。”
乔立听到这句话之后皱着眉打量飞白好会儿，本来要问你丫是不是喜欢他，想想觉得飞白应该还没想清楚，便又改口道：“那你俩这跟同居也差不多，觉得洛予森应该挺喜欢你。”
飞白顿顿，是吗，洛予森还会喜欢他吗？
乔立发现自己这句话似乎让飞白神色起些波澜，他不清楚这两天洛予森跟自己这个发小之间到底发生什，怕飞白难受，赶紧用开玩笑语气转移话题道：“哎，觉得被洛予森包养也不亏啊，多少人等不及地想往上冲呢，要搁身上可能都不拒绝他。”
飞白说：“……觉得考虑这个问题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他包养你图什。”
“图便宜呗。”乔立嬉皮笑脸道。
“是住块儿，但……”飞白吃东西动作停下来。
乔立毕竟跟他从小起长大，看他表情就差不多能猜出来他想说什：“但不是同居？”
飞白点头。
乔立觉得“住块儿但不是同居”这句话逻辑非常鬼斧神工，他眨巴几下眼睛：“飞白你逗玩儿呢？”
飞白看他眼，叹口气压低声音说：“包养。”
可能是最近心情起伏太大，像坐过山车跌跌撞撞，被晃得神志不清，得放松放松自己。
“得嘞，”乔立抬起头喊出声，“老板，给开两瓶啤酒！”
两个玻璃瓶声音清脆地被杵在桌上，白色
飞白被呛下，他看看表也快上课，忽然意识到什：“哎，颜妍呢？今天怎没跟你坐块儿？”
乔立唉声叹气道：“妍妍坐后面，她不知道你听说是她跟洛予森说你撩错人事儿之后还愿不愿意搭理她，就让先来探探你口风，但觉得吧，这事儿都怪……”
“哎行行，你可别给认错啊，”飞白摆摆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小时候也没少坑你，说这些可就没意思。”
停秒，他又补句：“其实自己也跟洛予森说。”
乔立愣下，但并没有往下问，只是点点头：“行，那中午请你吃饭，就咱俩，咱学校旁边新开家熏肉饼你吃过没？”
“操！”乔立声音让教室里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们。
飞白踹他脚：“您小点儿声成吗。”
乔立对四周人做个抱歉手势，满脸震惊地打量着飞白，用气音问：“他有没有让你做什变态事儿啊？”
飞白摇摇头：“洛予森不是那样人。”
顿顿又补上句：“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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