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
样，中八百万是
靠自己
努力得到。”飞白煞有介事地说。
“对，辛苦买彩票努力，”洛予森抬
抬眉，“真是够努力。”
飞白听出他揶揄，气鼓鼓道：“怎
，就做个不劳而获梦不行吗？”
“没说不行，小师弟坚持下去，总有
飞白点点头：“知道，那就回去跟爸妈说，只要死得早，谁也别想照顾。”
洛予森顿下，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见小孩儿说：“但是爸妈应该不会这容易就被说服……”
“先试试，”洛予森揉揉小孩儿肩膀，“不行话还有师兄。”
离过年还有周时候，洛予森给二环别墅里人放假，自己带着飞白搬回去照顾非非。
偌大房子里只剩下三个人，飞白反而自在很多，可以肆无忌惮地躺在沙发上吃东西，条腿翘在靠背上晃荡，就像真在自己家里样。
洛予森叹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
他耐心地问：“飞白，你有没有想过爸爸妈妈为什不同意你交男朋友？”
“因为……因为不能接受是gay？”飞白懵懵懂懂地说。
洛予森看他会儿，又换个问法：“如果说非非长大，领回来个女朋友，你会想什？”
飞白想想说：“会想非非能不能被好好照顾，她们以后老怎办，如果没有孩子谁给她们养老……”
飞白沉默片刻，知道自己迟早要坦白，到底还是原原本本地跟洛予森说。
他边说边去瞟洛予森表情，却发现对方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很多。
洛予森其实已经猜到七八分，能让小孩儿这纠结，都不敢跟他说，还能有什别原因。
不算复杂件事，再加上来龙去脉也用不太多解释时间，飞白很快就说完，他忐忑不安地望向洛予森，等待对方回应。
洛予森摸下他腰，给他把衣服放下来：“起来说。”
他这跟洛予森说时候，洛予森瞥他眼：“这里就是你家。”
飞白“唔”声，忽然说：“那得去买彩票。”
“为什？”洛予森问。
“因为之前来时候想，买彩票中八百万概率都比这儿变成家高，现在真成家，八百万呢，拿来吧你。”飞白笑眯眯地说。
洛予森哑然失笑：“这想要八百万，师兄给你就行。”
洛予森“嗯”声：“最重要呢？”
“最重要，”飞白重复遍，“最重要应该是她开不开心。”
“现在明白？”洛予森捻捻飞白耳垂。
飞白觉得自己好像摸到点头绪：“师兄你是说应该向爸妈证明现在很开心，不用担心以后事情？”
洛予森纠正他：“不是不用担心，每个人未来都是不确定，跟你交不交男朋友没关系。”
飞白用胳膊肘把身体撑起来，个腰软又差点倒回去，洛予森没说什，把他手绕上自己脖子，抱他从桌子上下来。
“师兄，不是想跟你分开，就是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奶奶……”飞白嗫嚅着说。
他看不出洛予森是不是生气，颗心在胸腔里跳得很没底。
“知道，”洛予森看着他，“你怎想？”
“……不知道。”飞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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