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对洛予森说
，又打开手机准备在日历上把这
天标记出来，结果听到对方说：“这个不算。”
“啊？”飞白愣下。
洛予森说：“不够正式。”
飞白虚心地向洛总请教什
才叫“正式”，洛予森想想，手撑着桌子，探身过去贴在他耳侧说句话。
听完以后飞白
脸瞬间红，觉得洛总正式大概是根据流氓程度定义。
打瞌睡老爷爷被他这嗓子给喊醒，睁开眼睛瞪他眼，没好气道：“这是
养刺猬。”
飞白这才看到被他误认为仙人球小刺猬打个滚，把嫩粉肚皮和小胳膊小腿露在外面。
“想要？”洛予森看小孩儿直盯着那只伪装成植物刺猬，伸手揉揉他背。
老爷爷立刻很不给面子地说：“想要也不卖，这是非卖品。”
飞白最后拣盆据说会开花仙人球买下来，准备回家搁在书房里防电脑辐射，他还记得要给非非带点东西，又去隔壁摊位挑套浮雕纪念币。
他居然脖子上围着条秋裤在外面走十分钟！而且洛予森直没有提醒他！
飞白迅速地把秋裤团团塞进兜里，把脸鼓成个包子：“师兄你怎不早点跟说？”
洛予森摸摸他脸：“觉得挺有意思。”
顿顿又说：“刚才走神时候在想什？”
飞白还没有决定参不参加交换项目，他不想在两个人之间造成无谓紧张气氛，就只随便敷衍句：“想中午吃什。”
中午飞白带着礼物回酒店找非非，小姑娘别没相中，眼就看上他仙人球，很不讲道理地据为己有。
“非非，觉得这个不适合你。”飞白诚恳地建议道，他不是舍不得，他只是害怕仙人球被小姑娘用成杀伤性武器。
最后还是张阿姨想个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找把剪刀，
洛予森对这些小孩儿玩意儿不感兴趣，但陪着飞白路逛下来也没多说什，怀里多出不少零零碎碎。
新年市集尽头是家临湖而建餐厅，飞白正好累，就拉着洛予森走进去。
餐厅味道属于平均水平，但窗外景色很漂亮，能看到粼粼波光，湖畔草地上还用线栓几只彩绘风筝，在空中被吹得晃晃，可以看出风方向。
飞白看会儿，忽然想到这是自己跟洛予森在起之后，第次正式约会。
两个人认识那长时间，在起却是不久前事情，又赶上个兵荒马乱新年，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在个离日常生活比较远场景里跟对方平静地吃饭看风景。
洛予森看他眼，知道他说不是实话，也没追问，顺着说：“餐厅你自己挑。”
没说几句话他们就走到度假小镇新年市集入口，虽然新年已经过，但市集两侧仍旧停放着几辆刷着红油漆售货展车，飞白个个看过去，停在个卖仙人球摊位前面。
大部分仙人球是绿，周围伸展着浅色刺，看摊子是个老爷爷，用帽子遮着脸在打瞌睡。
飞白注意到桌子角小花盆里仙人球是灰褐色，他随手拿起桌上小喷壶喷喷它，惊讶地发现灰色仙人球蠕动几下。
“师兄你看！它是不是成精！”飞白确定自己没眼花之后指给洛予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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