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就看见，”飞白理所当然地看着他，“
男朋友送
，有什
不能看。”
洛予森没说话，飞白催他道：“师兄你给戴呀，不然以后跟别人跑
怎办。”
“原来小师弟还有这种想法。”洛予森逗他。
飞白推他
下：“不给算。”
“什时候说过不给，”洛予森真单膝跪在房间里厚重地毯上，不容置疑地牵起飞白手，给他把戒指戴上，“自己看，喜不喜欢？”
飞白被呛下：“也不是……”
他想想，坐在床边指手画脚：“你应该单膝跪下，把戒指举到面前，然后特别深情地看着，跟说你喜欢之类。”
洛予森觉得这个描述特别像自己那个表妹看那些乱七八糟电视剧里场景，他觉得可能现在孩子都喜欢这样，刚准备按飞白说单膝跪下来，就听见小孩儿有些懊恼地说：“不过好像有点肉麻是不是……”
“还行。”洛予森安慰他。
飞白继续懊恼：“主要也没什收戒指经验。”
他看飞白还想再说什，便锤定音地结束这个话题：“这件事就这样定。”
飞白只好闭嘴，伸手抓起洛予森浴袍带子，悻悻地在手里扯来扯去。
洛予森拍拍他脑袋：“睡觉吧。”
“师兄，”飞白委委屈屈地仰起脸，“戒指不给吗？”
洛予森闻言问道：“你想要？”
洛予森顿下，低头看着飞白：“为什这问？”
尽管翻人家衣兜不是什好行为，但飞白犹豫下，还是说实话：“戒指，看到。”
房间里光线不太亮，他看不清洛予森眼神有没有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改变，只知道对方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短暂地沉默会儿。
洛予森并非什圣人，也不是没有私心，白天对飞白说出那些话，其实不容易。
“师兄。”飞白叫他声。
“这倒是真。”洛予森附和。
飞白瞪他：“难道你很有经验？”
洛予森觉得小孩儿瞪人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用指腹蹭蹭他脸颊，慢条斯理道：“要是有经验，就不会等到现在。”
飞白拉着洛予森手想会儿，最后自,bao自弃地说：“算，师兄你直接给戴上吧。”
洛予森本来只是打算送他做个纪念，并不强求他戴：“不怕同学看见？”
飞白不太明白洛予森怎会觉得自己不想要，他非常用力地点点头。
洛予森看他会儿，然后从衣架上将大衣取下来，从衣兜里勾出戒指盒，想递给飞白，飞白往后躲下：“师兄，你正式点儿。”
洛予森挑下嘴角：“怎正式？”
他这笑，飞白就想起今天在餐厅里两个人关于“正式”讨论，时间有些脸热：“不是你说那种正式。”
“那是哪种？”洛予森把戒指从小盒子里取出来，信口开句玩笑，“跟你求婚？”
洛予森伸出手按在飞白肩上，掌心摩挲着：“你希望怎说，嗯？”
他发问神态诚恳而无奈，是真束手无策。
小孩儿总有办法让他束手无策。
“……”飞白也不知道，最后他说，“师兄，不去。”
洛予森因为这句孩子气话而叹口气：“飞白，不希望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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