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悄悄按遥控器,升起挡板将驾驶座隔绝,他凑近白夏时又嗅到更多白夏气味,他鼻尖痴迷在白夏下颚和耳垂晃荡,“不会夏夏,你相信,会保护你。”
他往白夏腰上捞,抬腿就把他抱在腿上,迁就着白夏腿上伤搂着他摇来摇去哄,“会向家人解释,说你救,夏夏别怕。”
他抚摸白夏额头,温柔帮他擦汗,呼吸凑近瞬间,他差点就吻上去。
但他还不敢。
现在这样可能是极限,白夏现在吓到把他这些小动作全部忽略,再加上白夏从来没有这方面意识,两人晚上睡张床,搂搂抱抱取暖太正常,祁桑源平时也喜欢摸摸他头,或者哄着他笑。
那心里得多恨他?
白夏嗓音里带着丝哭腔,“你要打死吗?”
祁桑源这刻心都要化。
白夏眼睛像是含着汪水,半长黑发柔软又顺贴,两鬓胎毛湿湿软软,好像是被吓着,闷在车里局促沁出汗,稍微凑近,满鼻腔香味。
漂漂亮亮乖乖巧巧坐在那里动和不敢动,像只吓坏小猫,要是他敢说句重话,他保证白夏会哭出来。
还要好。
祁桑源下下轻轻摸着白夏单薄背脊,用温热掌心安抚他,轻言安慰,“夏夏别怕,他们不会怪你。”
白夏眼眶红红,惊慌瞥眼飞速掠过窗外,扭头看着祁桑源,连声音都是软乎乎、近乎带着丝颤抖,“去哪里?”
他怎也没想到,祁桑源是个有钱人家大少爷。
整齐划穿着黑西装保镖从名贵车里出来,高高大大站成排,扎实肌肉连优雅西装也包裹不住,从袖口露出大手几乎用力就能捏爆白夏脑袋。
在白夏眼里这很正常。
但是亲吻就不定正常,现在白夏都被吓呆,要是再做出什出格事,没准会被吓出心理阴影。
晚上时候在家高档酒店休息,白夏战战兢兢跟在祁桑源身后,漂亮手被祁桑源牵着,乖乖放在他手心,顺从贴服无比愿意,刻也不离开。
那乖。
祁桑源要间非常普通大床房,他和白夏间。
那哭,透明泪水得像珍珠样挂在脸上,漂亮小脸湿漉漉,香味更为浓郁,只光想想就想把他舔干净。
祁桑源喉结轻轻滚两下,白夏面对他时略微仰着脸,唇色很浅,带着可口粉色,祁桑源在无数个夜里偷偷吻过,来来回回,像只野兽样亲密舔舐,把那柔软甜蜜唇舔得殷红莹亮。
白夏无知无觉酣睡着,什也不知道。
他现在很想吻他。
想把他按在后座上,边亲吻边安抚,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怀里。
是像村口吹牛家伙天荒夜谈般说起城里可怖□□,凶神恶性拿着刀枪,言不合就能把人砍个半死。
更何况他这对他们家大少爷。
拿坏人钱丧心病狂想把人害死,坏人死掉,他就把人拖回去用术法养做阳鬼。
炼制过程中有多痛苦白夏清清楚楚,大少爷熬过炼制,接着就是被他控制死死。
矜贵娇养大少爷竟然被他使唤着干农活,什脏活累活都堆在他身上,不仅如此,还要小心翼翼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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