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剑撑起身子又继续往前走,他心里慌地要命,就像白夏就此要不见般,心急得直喊着他名字。
四周都是黑暗至极,连世界都消失,安静得连风声都似乎停止,某种难受情绪几乎让他心脏快要停止。
这时,终于听见匆匆脚步。
黑暗中朦朦胧胧看见个身影,近时终于看清是白夏面容,白夏浑身霜露,鼻头被吹得通红,捧着葫芦水风尘仆仆跑过来。
身上脏兮兮,雪白脸上也不知在哪里弄成个花猫,见宁霜竟然跑出来,骂骂咧咧,“怎跑出来!待会生病又要花好多钱,把你卖都治不好,可真是为你操碎心!”
好坏。
就是提醒他自己渴,要他去打水。
白夏辈子没这伺候过人,心里愤愤不平但又不想半途而废,只能把人伺候到底,等好之后全部拿回本。
白夏“哼”声,从他身上拿水葫芦,“你就是自己想喝水要去打!你要记得恩情,来日要你还!”
白夏话音刚落,宁霜连忙去阻止他,往前捞没捞住,话还没说出口白夏已经拿着水葫芦不见踪影。
害跟着你风餐露宿流落街头!要是你好没让吸个够,铁定饶不你!”
宁霜迷迷糊糊听见白夏在哭,在意识里反复挣扎许久,终于睁开眼睛。
只瞧见夏夏浑身狼狈坐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可委屈坏。
宁霜心脏抽般发紧,连忙问:“夏夏,怎……谁欺负你?”
声音很是虚弱,仿佛会儿要断气般。
宁霜站在那儿愣愣随他骂会儿,突然间走过去,把将他抱
外面是黑蒙蒙片,又是新月之夜,夜里寒风呼啦啦响,跟要下雪似,他跌跌撞撞终于走门口,朝着片黑暗大喊,“夏夏!”
点回声都没有,只听见风呼呼吹得更响,仿佛黑暗把切都吞噬殆尽,整个世界只余间青灯破庙、只余他人。
蓦然间茫茫地害怕起来,手中拿着那柄霜叶剑,直往黑暗里去找人。
“夏夏你在哪儿啊?”
走好几步,不知被什杂草绊倒,滚落身泥。
白夏见他终于醒来,本应该高兴会儿,但既然他这问,便股脑都发脾气,大声数落他:“你还有脸问!还不是你这些天都治不好?背着你去客栈请最好大夫你都好不,身上也没钱,客栈人不仅欺负还把赶出来!背着你走好几里路,你可真是重死,鞋都磨破容易吗?!”
宁霜看他鞋子,果然是脏兮兮快磨破,脸上眼泪滴滴掉落,可怜样子,宁霜心都要碎。
连忙爬起来要帮他擦眼泪,不巧又碰到内伤,顿顿疼着适应下,终于是爬起来。
伸出手时还有些发颤,好会儿终于碰到他脸,细腻湿润触感往指尖传递过来,宁霜轻轻抚抚他脸上眼泪,轻声哄他,“别哭夏夏,都怪不好,你哭这久,渴不渴呀?去河边给你打点儿水………”
副脸色白得快死般,怎可能去打水,好不容易醒来,如果晕倒在河边可大发,那不是又要重来?瞧他嘴唇已经起皮,恐怕是自己渴得要命,非要说他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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