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疼得眼泪直流:“不要涂药、不要你涂药,好疼啊,疼死呜呜………….”
浑身淤青已是很痛,如此重揉弄当然是更疼,墨无痕被他哭得几乎不敢下重手,最后只能用内力点点疏散,最后白夏实在没力气才是消停。
墨无痕将他搂在怀里哄着他入睡。
他现在特别后悔,后悔极。
为什要教白夏什拳法。
墨无痕过去碰碰他,没想到只是轻轻碰,白夏“嘶”声,眼睛都湿润。
墨无痕说:“是不是哪里碰疼?看看。”
白夏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很是痛苦哼哼几声。
墨无痕掀开他衣领瞧。
这瞬间几乎是头皮发麻,惊得睁大眼睛。
反正也不指望他练出什,就让他活动活动筋骨也好。
可是没想到白夏这努力,即使每次自己练拳法都是不样错误,他都能咬紧牙关练上整天,晚上吃饭时候手疼得连筷子都拿不住。
这天晚上吃是红烧鲤鱼,多刺,墨无痕认命点点把刺给他挑出来,用调羹装着口饭口菜,口口喂给他吃。
白夏呜嗷呜嗷吃两大口饭,满是豪情壮志:“前辈,明天早上给你打套拳,这次定行!”
墨无痕默默点头,心说不用看,你来吃饭前就看过,第个动作总算对,没准明天早上起床又全错。
拳法太难,而且他好些年没有练体术,如今突然练起来,简直是要他命。
全靠他意志力在支撑着。
而且这个可恶墨无痕还特别严格侮辱他。
墨无痕已经默默叹七八口气。
因为看见白夏整天在书房里鬼鬼祟祟埋头刻苦修炼功法,怕他眼睛看坏,便挑套最简单拳法让白夏学。
估
白夏身皮肉雪白如玉,鲜洁美丽,像莹白珍珠、昂贵宫瓷般,此时此刻浑身都是青青紫紫淤青痕迹。
“怎会这样?”
白夏含着泪说:“都习惯,过几天就好,只是今天稍微有些疼。”
以前练功时候都这样。
墨无痕连忙拿药过来帮他涂上,掌心里全是药膏,用内力点点帮他疏通血脉,慢慢帮他把淤青揉开。
而今天晚上他要和白夏睡。
白夏房间总是香香,墨无痕每次去睡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生怕自己身上有什不好闻气味,把白夏床给污染。
第次时候白夏就很嫌弃他床,不知道不舒服还是哪里臭,当时白夏表情很难受。
如今他换洗被子特别勤快。
但是这天晚上白夏并没有像前几次那般睡得很快,而是翻来覆去很是痛苦样子。
没想到白夏点也没学会,每个动作都没有到位,从来没有正确过。手把手教十几遍,让他自己来时候又错。
墨无痕简直气得快吐血,他从来没有见过资质这差人,隔壁宁霜看遍就会,还能举反三。
白夏学起来简直是天生要和他作对,不仅如此,点儿语气都不能重,说几句说他做错,稍微语气重点,漂亮眼睛里已经饱含泪水。
墨无痕不得不怀疑白问天并不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而是被他这白痴儿子气死。
不到半天就哭两次,墨无痕已经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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