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门就被打开。
外面风雪霎时间卷进屋子里,冷气瞬间灌进来。
白夏冷得打个哆嗦,正想说玉璨两句,定睛看,
来却不是玉璨。
是秦修远。
玉璨当然知道白夏是男人,但是白夏是他配偶,在他传承里,他配偶可以怀孕,孕育他们之间爱情结晶。
是不是还不够?
但感觉生娃很痛,白夏娇娇气气漂漂亮亮,定受不这种苦。
还是算。
白夏在森林里待好段时间,几乎要把什祭司、什南疆全部忘光。
白夏恍恍惚惚在想为什会变成这样,并且分析玉璨行为,判断他应该是到发、情、期,那天早上正在迷乱求欢,白夏还回吻,就被默认为已经同意。
这段时间几乎是日夜颠倒,白夏已经记不住时日,只知道自己要是在树屋里,要就是在小河边,而那个新做浴桶,在白夏眼里已经不是沐浴用。
这段荒唐日子就像做梦样,晃眼就入冬。
玉璨那个时期好像终于到尾声。
如今开始频繁把耳朵埋在他肚子上。
可是他现在不仅被污染,自己感觉还非常舒服。
他害怕哭起来,不仅是对神明背叛、不仅是自己没守好规则,而是他身体好像与南疆子民认为纯洁向背。
可耻反应让他脸颊红红,他像极力制止这样感觉,但很快就沦陷。
到白夏快不行,玉璨才放过他。
玉璨好像恢复点神志,甚至还去给白夏弄食物。
照正常逻辑来说,他可赚大。
他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
玉璨突然就失控。
那瞬间白夏以为自己要被吃。
玉璨眼睛都变成红色,脸上白色纹路在古铜色皮肤下就像发着光,像野兽样把他按在床上,虽然没有让他疼,但是格外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爱你们比心~
那日正是下雪,白夏裹着暖烘烘狐裘躺在温暖树屋里。
玉璨说是出去抓几只兔子还没回来。
突然间,他听见木屋门动动。
他以为是玉璨回来。
这快?
“夏夏……”他有些期待看着白夏,“崽崽……….”
白夏脸霎时间红,很凶骂他,“是男人!你自己干好事,还要、还等着……”
怀孕。
唔。
他怎可能怀孕。
接着是直在道歉,抱着白夏心惊胆战,非常小心翼翼照料着他。
好在白夏没有受什伤,悉心照料好几天。
又开始。
野兽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玉璨已经控制得很好,他是人,但是因为尖蛊将他污染改造,身体出现变化。
每次都很照料白夏感受,如果白夏快不行,会停下来照顾他,等他体能又恢复,才又开始。
白夏以为这样就像行,没想到才是开始。
那瞬间白夏疼得哭起来,玉璨搂着他边哄边吻,张开嘴与他亲吻起来,好像被喂什东西,白夏身体慢慢热起来。
很快就舒服,
白夏没想到会这舒服。
他是南疆祭司,神圣祭司本应该把自己献给神明,不能被任何人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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