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罗听他这说着,仿佛也能感受他疼和难受似,心里堵堵,阵难受,很是紧张说:“让看看是哪里受伤?哪里难受。”
白夏咬着牙笑:“和你在起很难受。”
殷罗身体僵,心脏好像被狠狠刺刀般,好似鲜血随着白夏难受起流出来。
白夏别过脸,点也不想看见他。
他哑着声音说:“知道你恨。”
到头来只是说这句。
殷罗听罢连忙停下马。带着白夏去棵挡风树下,很是紧张问他哪里疼。
白夏心中暗暗冷笑。
果然。
又来。
只是从前模模糊糊并不明白这种感觉。
“好点吗?要不要再骑吗,慢点?”
根本不是骑马问题。
白夏浑身都在疼。
他身体不好,从来没有骑过马,今日先是被秦修远掳在马上,如今换个殷罗。
他情绪会在殷罗面前失控,对他怨恨起来,已经无法做任何伪装。
白夏用手抓住他衣襟,抬起头有些憎恨看着他。
“你这是要带去哪?”
殷罗听见白夏和他说话,连忙要会他。
但白夏点也不想听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又说着,他冷笑,“骑快点、再快点,最好把摔死在这里!”
不是让白夏面向马头,因为骑马风大,便是让白夏面对他,将他其搂在怀里。
头上都是罩着挡风狐裘。
他俯下身,就能嗅得白夏气味。
温热体温,以及真实呼吸和动作,让殷罗仿佛是终于从地狱被释放。
他边骑着马,边搂着他说话。
“知道还凑过来?”白夏笑,“可是知道恨你,便是先来杀
又是这样。
好像很关心他、很心疼他样。
可到底在他村子烧杀抢掠是谁,弄死他尖蛊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人又是谁?
待会儿,将他带回村子,让他被村民围观或是被当做妖怪烧死,到头来,是不是又在他坟前道歉?
白夏笑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疼,难受极。”
他们字以为是好好护着他,但是马骑得那快,马背也没有垫子,又是被风吹路,又冷又疼。
但最重要不是骑马,是白夏不愿意跟着他们。
不想跟他们去村子,也不想去外面,他宁愿和玉璨在起。
他有办法让玉璨听话,玉璨也对他好,也不会让他又任何难受。
“好疼。”
他说话时候还去拉扯殷罗,仿佛是要和他同归于尽般,但是他力气小小,是扯不动他。
殷罗连忙骑慢点,以为白夏怪他骑得太快说是反话,便是骑得慢点。
骑慢风也小好多,也不嘈杂,仔细听能听见白夏呼吸声。
在冰冷雪天里,凑近,也能闻到白夏香甜气味。
并非是蛊种对蛊师觊觎,他直以来很喜欢白夏,小时候就很喜欢他。
“错,是错夏夏,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什都听你,你不要离开……….”
白夏最恨就是他。
最不想是和他有任何接触,甚至不想说话。
他现在没有尖蛊加持,他已经孱弱不堪,殷罗是他大蛊,反噬起来应该是相当厉害。
但是他并没有像当初面对玉璨样小心翼翼,更没有要看他脸色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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