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凖自小跟着姐姐,姐姐个女人养育他很不容易,因此他什活都会做,七八岁时候洗衣做饭喂鸡,家里活他通通包揽,十几年手艺,做饭是把好事,又是在酒楼做过学徒,会好些花样。
想着昨晚白夏滴米未进,便是在烧起火煮点东西。
五更天。
都是大夫在忙活,无人叫唤厨娘,厨房里还是片黑。
他个人烧火,备食材
手和脚、连同背脊,都是紧紧挨着。
好脆弱。
像是不小心就会碎般,要好好呵护精心疼爱,热乎乎把他暖得舒舒服服。
白夏终于是没有再皱着眉头,新娶媳妇终于有些微小作用,身子暖,暖着被窝能让自己舒服些。
也很愚笨,两句话就能让他老实巴交掏心掏肺。
夫妻生活带着几名丫鬟像什话?本来就应该是二人世界,如今是新婚燕尔,要照顾也是他照顾。
白夏身子软软地、热热,抱在怀里太舒服,贺凖浑身都酥,不知道是药香还是什,他身上香得很,特别是这近,那香味就像从骨子里透出来似。
白日里看瞧见他双手、他模样,端端坐着,那遥远,好像不可触碰样,如今已经被他搂在怀里同床共枕。
头发也很软。
耳朵白皙精巧,漂亮得让人想去碰。
手心和脚心霎时间蹿涌上来温暖让他有瞬间大脑思考缓慢。
好像身子终于暖起来。如同泡在温热热水里,浑身都是浸泡着,但没有湿漉漉感觉,干干爽爽躺在床上。
白夏睁开眼睛看贺凖眼,见他正在认认真真帮他贴被子。
将被子贴得密不透风,不让丝热气浪费在外面。
这瞬间才是真正暖起来,就连从前不敢触及冰川般被子下半段也变得暖烘烘。
看样子是翻不出什浪花,平日里稍微哄着就行。
后半夜时候出身汗,总算是退烧,大夫又连忙熬药,贺凖起身,却直记得白夏晚上是没吃东西。
虽然知道生着病,但是不吃东西对肠胃不好。
帮丫鬟大夫围着白夏看病看病,伺候伺候,丫鬟们故意排挤他,见他下床,便是点机会不给他靠近。
贺凖索性穿着外衣出门,昨日白夏带着他逛院子时候,他知道厨房方位。
白夏发高烧时候意识很模糊,寻着热源贴过去,翻个身。
那背脊贴在贺凖胸口,好似整个人都被贺凖搂在怀里。
贺凖胸口酥成片,好像被羽毛撩拨般,环着白夏,把白夏往怀里带,两只手握着白夏手,让白夏踩在他小腿上。
袜子不知道脱去哪里,现在全是白嫩嫩脚踩着,又嫩又细,虽是没有实际见过,但如此触碰便知道他是多漂亮。
他把漂亮小少爷抱在怀里。
白夏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张开嘴轻轻下令,“你们几个都出去吧。”
无论巧儿等既然多想在这儿盯着那个狗男人,盯着他不要越界,但是白夏话她们是万分遵守。
在她们眼里,大少爷所有决定都是对,大少爷那聪明,什都想透,哪里容她们质疑,她们只需要听从就够。
只是有些愤愤,又有些担心。
贺凖盯着几名丫鬟出去背影,终于是感觉到屋子里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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