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混混沌沌好像在云里雾里般,被糖衣炮弹迷昏眼。
如今突然清醒,回想起自己和白夏点点滴滴,竟然每处都是像下降头。
白夏这些所作所为,怎如此眼熟?
细细回忆,这不就是自己给别人下套时,模样路数吗?
那突兀又自然喊着“表哥”,几句话就和他好像亲密无间般,两三天就让他掏心掏肺,看似处处顾着他。
柳氏阴阳怪气笑:“倒是把你给忘,若是当时想起,正好把你抬进白家,给白家大少爷做正妻。”
柳生烟抿着唇不说话,柳氏突然就把筷子重重放,发大脾气。
“寻思着明日也是好日子,便把你许给白夏做妾好!”
柳生烟皱眉,“怎能做妾?”
柳氏气得心肝都疼起来,就差拧着柳生烟耳朵巴掌打醒他。
柳氏总算旁敲侧击问。
“白夏那边如何?姨娘见你老是往那边跑………瞧着很上心似。”
柳氏见柳生烟不说话,见他低头吃几粒米饭,没有胃口样子,突然就说,“你别太多去姓白那里,他那边阴气重,怕你被妖精魇住。”
柳氏不说还好,说,柳生烟心里股厌烦油然而生。
“姨娘总是说‘姓白’,好像夏夏没有名字似,那边怎就阴气重?见贺凖是活蹦乱跳。”
实际,每句话都在给他下套。
从他口中零零碎碎点点抠出又有信息,又是将他哄得晕头转向。
只是因为白夏太漂亮。
那双眼睛、那个样子对着
“敢情你是真想给姓白做正妻啊!!柳生烟你这蠢货!们柳家是欠白家什吗?他父子两把害成这样,你竟也要眼巴巴撘进去!?难怪啊难怪!三天两头往东厢房那边跑,以为是忙着给敌人使绊子,忙着从人手里把们柳家东西抢回来,没想到是被美色迷双眼!亏还把希望全部寄在你身上,没想到你是如此不顶用!”
柳氏指着鼻子骂:“姓白那小子邪门得很,你自己好好想想,头脑清醒些,仔仔细细捋遍,他和你说什,做什?是不是嘴上说得好听极?可你不知道他做什?”
柳氏不给他说话机会,跟炮仗似噼里啪啦骂过去。
“是不是你这逆子透底?你老爹都要急白头,雪缎路子如今突然被公开,几家商家抢昏头!就在今日,你是不是还给那妖孽去买糖?可你不知道他做什,他可是口气把雪缎生意,全部吞下来,手脚麻利还给京中权贵通气!”柳氏几乎气哭,“往日里你最是聪慧清醒,怎到白家,全昏头呢!你这孬货,赶紧滚回去!”
柳生烟好似猛然间当头棒,头破血流般清醒起来。
柳氏听着话,心中咯噔,完。
她阿烟也魔症般,又是被白夏迷得神魂颠倒,竟是说出这不正常话!
喊什“夏夏”?平时装装样子也罢,私下里也这喊!还帮着那妖孽说话!
柳氏故意说:“贺凖活蹦乱跳好啊,他身子好,给白夏冲喜是冲得好极,看白夏是要长命百岁。”
柳生烟皱起眉头:“怎偏偏给夏夏娶他?没人吗?若是男妻,有是人选,竟是个如此粗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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