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如此,本是随便走走,但突然见那灯火通明东苑热闹起来。
不会儿见是丫鬟婆子食物从院里出来,开路似走在前头。
紧接着见梁王手里抱着个人。
在春日里裹着狐裘,被张软软毯子包裹着。
黑发松软,有几缕垂落,从梁王指缝里倾泻而下,雪白纤细腕子从宽大袖袍里打出来。
晚宴过后,有人悄悄和贺凖说。
“梁王近日得位绝色美人,将梁王迷得神魂颠倒,天时日,大半天都在那美人房子消磨,如何真是紧要关头,梁王最是听您话,要不您去劝劝……………”
贺凖不关心梁王也没有美人,这种私事他点也不想打听。
只是担心如今局势如此复杂,这种紧要关头梁王怎突然得位美人?
会不会是敌人细作。
………………
那日梁王来得晚些,据说是手下将军大胜归来,他要去犒劳。
这是梁王路得胜仰仗,带兵马简直绝,手上是实打实功夫,擅长进攻,如今在乱世中已经颇有名气。
军中管他叫“铁面修罗”。
沉默寡言,冷冰冰,不笑,气势相当可怕。
“思虑过重”等等之类模棱两可疾病。
梁王几乎每天都去看他,“夏夏别想太多,好好治病。”
白夏眉头总是舒展不开,看向梁王眼神充满忧虑,“怕耽搁太子哥哥大事,本是想竭尽全力散尽家财给太子哥哥助力,但如今身子却这差,不仅分身乏术无暇去将钱财粮草运来,还耽搁太子哥哥时间…………”
白夏心里却想,梁王真是贪得无厌,十万担粮草都不满足到底还要多少?
他已经逼不得已把“散尽家财”几个字说出口,梁王却点也不松口。
纤弱漂亮,光看他手就知道是位美人。
贺凖死死盯着那只手。
那美人被梁王抱在怀里,脸是看不见,只看见单薄肩膀和细细腕子,靠在梁王怀里,就像
如此观察几日,见梁王真是如同所说般被那美人迷得神魂颠倒,天时间不干正事,去那人屋里就是大半日,出来时候恋恋不舍,步三回头般。
那天晚上贺凖在梁王府吃晚宴,便是留宿在梁王府。
他在外边消食,不知不觉就走到东苑。
东苑是梁王养那名美人院子,他有几日有时会在这里守着,看梁王要去那屋里多久,判断梁王是不是明主。
古往今来,沉迷于美色君王,多是昏君。
梁王有他,几乎是胜券在握。
那日犒劳并没有喝酒,不会儿梁王就说有事先走。
梁王走,亲信怕将军不喜,连忙说:“贺将军,梁王家里有病人,要回去照顾。”
贺凖点点头,他很是理解。
但是梁王家里哪里来病人?
“你竟是这样担心…………”梁王心中感动不已,温和哄道,“你别担心,没什大事,手底下有是猛将,如今最重要是你…………”
白夏眉头皱没有舒展,他现在完全被软禁,每天几乎只能见到梁王,连消息都传不出去。
他不知道现在白家情况,是不是这些乱臣贼子去他家抄家?
因此越发担忧。
他不知道扬州城大大小小商户几乎都交“税”,独独漏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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