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再怎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
白夏比他厉害多。
自打那回稍稍开荤,简直不得,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嘴上也不说要什,却是要贺凖帮他。
如此来二去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手红红,还涂药,恼怒说:“你怎照顾少爷?竟然让少爷手都受伤?”
白夏耳朵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说:“那下次不用手,好不好夏夏?”
白夏脸红透,有些急切揪住贺凖衣角,“就用手,没关系………”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但是肯定是贺凖错。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次出现男人反应。
贺凖用特别羞耻办法帮他解决。
直到后半夜白夏点力气都没有。
贺凖这才让烧热水。
在大大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他终于理解白夏当时为什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不够,给他个心理底线,让白夏底线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
是他妻妾,但是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将他当做,更何况两人还有那层关系。
白夏自己知道自己身体,他是经不起折腾。
贺凖简直要晕过去。
夏夏到底是什可爱小天使!
竟然说可以用手帮他!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好会儿,又捧着白夏手,在他指尖和手背吻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什都听你。”
白夏这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大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要命,根手指都动不,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感觉到贺凖捧着他手在舔来舔去,白夏心里骂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过去。
第二日他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
于是只要用到手,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时候见这是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
三两下就没力气,而且他点也不敢说什话,这天晚上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说不要用手,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手,带着他碰。
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衣服,悄悄做变态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是,他还说些模棱两可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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