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想着。
有床真是好。
如此平平无奇过好段时间,回李玄清下山去采购些东西,让白夏只山鬼看守道观。
临走时给白夏做些面点
又好好将房间打扫遍,才让白夏住进去。
白夏站在窗前,手忍不住想戳下,但是又连忙制止自己。
李玄清大半夜糊好窗户,如果又破洞,这次肯定会怪他。
昨夜是伤肚子糊弄过去,李玄清没有追究,如今刚刚新换窗户纸,再戳,没准要打断他手。
白夏讪讪收起手,乖乖地躺在床上。
如此日三餐,都成李玄清喂他吃。
吃饭时候两个人坐是把长凳,如此更为亲近。
到晚上,白夏正想去屋里睡,没想到在路上又碰见李玄清。
白夏礼貌打招呼,“玄清师父。”
李玄清垂着眼冷淡“嗯”声,他顿好会儿,才说话,“今日太忙,忘给你弄好窗户,夜里恐怕要灌风进来,你若是不介意,今夜也可以和挤挤。”
“是贫道年少时鞋子,没有穿过。”
是双浅色布鞋,相当结实。
白夏第次穿鞋,穿着走好几圈。
直到饭端上桌才消停下来。
坐上桌瞧,今日饭菜也很可口。
白夏伤口好,心里宽松些,但随即又拧起眉头,“别叫李师父。”
仿佛是随随便便叫街上名卖药、杀猪般,是人海茫茫喊上句,几百个回声称呼。
白夏以为自己犯什禁忌,连忙问:“那如何称呼?”
难道喊“李道士”吗?听起来更像骂人,他可是绞尽脑汁想许久才想出“李师父”这个称呼,如果不这样叫,还没怎叫?
李玄清眼睛转过来看白夏瞬,没想到正碰上白夏眼神,触电般他连忙又转开。
而后他抱着被子滚两圈,再高兴嗷嗷好几声。
好开心!
床这大,只睡他个!
他可以随便怎睡!
白夏搂在被子咯咯笑两声,不会儿就睡着。
昨天晚上李玄清大声呼吸下就把他吓得够呛,虽然离得近有阳气,可是阳气吸多会上瘾。
他怕自己万没有控制好,会让李玄清不高兴。
于是说:“是不怕冷,山里风比这儿大多,早就习惯。”
李玄清抿抿唇,仿佛再想说什,但是句话也没有说。
但是手脚倒是麻利,趁着还不到最困时候,竟是点好蜡烛,连夜帮白夏重新糊好窗户。
这顿是鸡蛋粥配上鸡蛋,又包素饺,配上李玄清自己酿酱油醋,鲜味下子出来。
李玄清仿佛默认白夏不会用筷子和调羹般,很自觉、在白夏还没动筷子时候就拿好筷子开始喂。
白夏本来是想好好学着用筷子,但李玄清直喂他,白夏也不想学。
反正有人喂,还学什?
要是李玄清不喂再学就是。
他闭口不言许久,不知道在想写什,耳朵红得透光。
好会儿才憋出句话:“唤玄清师父便可。”
白夏乖乖得点点头,跟着李玄清出去吃饭。
他本来是没有鞋子,昨天晚上上床睡觉时候李玄清帮他擦过脚。
今日大早,竟然有双做工精细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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