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下。
轻轻碰着。
他手滚烫得跟火烧般,似乎碰到白夏瞬间。
把人烫到。
隔着轻薄衣服,已经感受到腰肢是多细嫩。
脸红红地、鼻头红红、眼睛也红红,明明是自己主动来吻,好像是被人欺负透般。
是让人捧着手心里、含在嘴里怎都爱不够小漂亮。
眼睛眨,心都化。
李玄清已经不知自己在何方、不知道自己叫什名字。
完全忘记他是是捉妖道士,世上最厉害魅术都不及此刻,他三魂六魄都被勾走。
温热体温隔着薄薄空气,已经能够感受得到。
如果抱在怀里定非常软,温热柔软,香甜务必。
就像此刻亲吻气息。
明明是自己主动,双肩,和手指竟然在细微颤抖。
李玄清终于敢正眼看他脸。
像人间小夫妻般,丈夫出门赚钱回家,小妻子沏好茶,守在旁和丈夫亲昵接吻。
又或是像山上鬼魅妖魔般,魅惑男人那样。
像他见过无数只妖精般,勾引男人。
或是要挖人心肝,或是要吸他精气。
都是先是将人迷得神魂颠倒,而后再下狠手。
是双手就能握住。
如此想,他手心就像着火似,连忙把手藏住。
仿佛自己手里脏兮兮,轻轻碰那嫩
这瞬间脑子片空白。
李玄清浑身酥酥麻麻不知成什样。
在白夏坐在他腿上那瞬间,他身体好似不是自己般。
人轻轻,像只猫似,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着惊天举动带来后果,又更加让他魂魄找不着北举动,杀他个片甲不留。
这刻,什山鬼、什妖邪、什邪魔外道全都没。
那日白夏受伤,他是见过回。
只是当时他心都在白夏伤口上,紧张帮他上药,根本无瑕其他。
只是堪堪看那眼,事后才回忆起,每每回忆几乎都揪着自己脑子不让自己继续想。
现在回忆又出来。
似玉般洁白皮肤,柔嫩细瘦,他刚刚碰那下。
见白夏哭,下意识要哄他。
但是李玄清十九年以来从来没有和人亲近过,也没有哄过人,更没有遇见这种突发情况。
他自己手都是抖。
伸出手轻轻搂搂白夏腰,白夏仿佛是猛然吓大跳般,颤抖下。
李玄清连忙吓得把手拿开。
白夏眼眶湿湿,好像在哭。
没有出声,但是纤长睫毛都被泪水打湿成簇簇,沾染细小泪珠,宛如被宝石点缀般。
好可怜。
好可爱。
让人怜爱到心碎。
亲吻是第步。
可是有这样坏妖精吗?
自己都在发抖?
在他怀里发抖。
乖巧地坐在他腿上,漂亮双手攀着他结实臂膀,离他非常近,是近乎要贴到他怀里似。
浑身上下仿佛只有那片唇在感知。
柔软香甜唇贴上来,让他生出无法抑制冲动,他几乎就差那点就要将那软软唇吞吃人肚。
心跳到可怕地步,这种节奏跳动,宛如濒临死亡般,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脸有多红,眼神是多出格。
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快炸。
白夏为什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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