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睁大眼睛。
白夏低头瞧,只见他胸口插把剑。
不是真实
仿佛,早就在等着他来。
白夏害怕极,连忙说,“不怪你也不恨你,哥哥,好怕,你放走,真不恨你,现在很好很好筋脉也好,这里好黑啊……”
白彦俯身,将他纤细两条手腕子抓住按在头顶,单薄纤白身躯笼在他胸膛、在他怀里。
他美丽长睫轻轻垂下,温柔安抚白夏,“夏夏不怕,不要怕……”他修长手轻轻抚摸白夏脸,眼睛里全是白夏影子,“夏夏筋脉是被别人修复好不是……本来是弄坏,本应该是来修复……”他温柔笑起来,“那让再把夏夏弄坏次,然后慢慢地、慢慢修复好,这里好安静,别人找不到,只有和夏夏两个人………”
白夏害怕得哭起来。白彦搂着他轻轻哄着,“夏夏别哭,哭得心都碎,到时候夏夏好,可以刀杀。”
白夏浑身鸡皮疙瘩落地,连忙挣扎起来,他怒道:“你知道你在说什吗?你也知道是什修炼,你竟然说这种话?滚开,要回去!”
白彦并不放开他,反而抓住他双手将他禁锢,他低笑声,说话是轻轻,“不可以,只有那魔头可以吗?”他眼神逐渐疯狂起来,但是又很卑微在祈求,“是对不起夏夏,夏夏给个补偿机会好不好?知道夏夏因筋脉枯竭才无法修炼,这多年都在吸夏夏血,现在、现在要全部还给你!夏夏不要委曲求全,也不用成婚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做夏夏仆人,可以为夏夏做任何事!真、是真,夏夏相信!”
白夏被他吓到,“不要!不用!筋脉已经被顾寒修复好,不要你什补偿!你不要这样,好害怕!”
白彦眼睛通红,他精神十分不稳定,好像是需要白夏原谅、憎恨、切情绪来救赎他。
可是白夏连补偿都不要他。
白夏大哭,“不要、不要你!不要、救命啊,救救……”
白彦轻轻地帮他擦眼泪,低声哄他,他离得很近很近,就像要亲吻白夏或是做什事般。
白夏哽咽两声,也不挣扎,他眼睛晶莹美丽,昏暗烛光照耀在他身上,他眼里是丝绝望,“杀吧,哥哥。”
白彦心猛然抽,霎时间钝痛不已,他浑身抖起来,连忙放开白夏双手,“夏夏……”
他手忙脚乱帮白夏擦眼泪,笨拙哄他,“对不起夏夏,对不起对不起,刚刚发疯,你不要难过,不要怕……”
也不在意自己之前筋脉是如何枯竭,对他失去有恨意,他是个可有可无没有血缘哥哥,往后参与不他人生,成婚时候也许可以给他张请帖。
他欠他切,无法用任何方式偿还。
真可怕。
白夏双脚突然腾空,他已经被白彦抱起来。天旋地转般,他在昏暗山洞摸不着方向,只知道最后被按在床上。
平整玉石床,垫柔软棉和光滑皮毛,连毯子都是崭新干净,香香,是种名贵香料,白夏从前房间里经常熏这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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