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往往都没那如人意。
“俞兄此言差矣。”
突然,个熟悉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俞州转头去看,确实是个熟人,赵立轩。
……
薛之舟时间找不到反驳话,只能做出不善言辞模样强硬道。
俞州却不接他招,继续不急不缓道,
“不过是就事论事,提出疑问罢,仁兄回答不出,就说巧言令色,仁兄才是强词夺理吧?”
“何况此处长廊尽头,并无角门通道,既然仁兄是听见动静才过来,那你站位置,理应在们身后才是,为何你现在,却在们前头?”
薛之舟拉他们做替罪羊,不过是临时起意,只靠着言语引导辩解,并无周全后手。
不过俞州脸皮也厚,而且他个原本整天说大白话现代人,这样嘲讽,他已经觉得非常非常含蓄委婉。
而薛之舟就是气得哆嗦,“你,你粗鄙无礼,不堪为伍!”
“你不堪与为伍,就堪与你为伍?今日事情到底是谁所为,就与你辩上辩!”
俞州说完,不再给薛之舟开口机会,看向甄公道,
“山长,刚才之事,们三人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撕毁画卷之人是谁,但却能证明们三人,绝对不是撕毁画卷之人。”
要快不认识诚恳这个词。
岑明辉和闻俊良也被面前之人无耻程度惊呆,斯文败类,这就是真真斯文败类啊,撒谎撒得如此熟练,平时没少干缺德事吧。
俞州当即气笑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开炮,
“都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位兄台,你可真真将这句话贯彻到骨子里,如此能人能才,兄台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青天去?”明白点说,就是你咋不上天呢!
时下人都讲究含蓄,尤其是读书人,就算要与人骂架,也要做个半天铺垫才开始,作首锦绣诗,以比喻方式来嘲骂。
赵立轩
此刻俞州将逻辑理顺,连连发问,他哪里回答得出来,急得额头都冒汗!
就像刚才众人怀疑三人那般,也将怀疑目光投向薛之舟。
若薛之舟对此没有个解释,他也别想清清白白从毁坏画卷之事中摘出去。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回答。
岑明辉和闻俊良心中高兴,觉得此事他们终于可以脱身。
“刚才各位兄台过来时,看见们几人所站位置和方向,就是此刻所在,对吗?这里距离长廊至少有丈之远,们是有脑疾,还是疯癫,才会把画取下,拿到这里来观看?”
“这位仁兄说听见们三人争论之声,才好奇过来查看。既然们争论声如此之大,为何单单就这位仁兄听见?”
薛之舟被说得背后冒汗,赶紧辩解,“那是因为这里僻静,周围无人!”
“哦,既周围无人,怎得仁兄你嗓门,就引来这多围观学子呢?”
“,……你强词夺理,巧言令色。”
像俞州这种上来就开喷,世所罕见,更别说他还骂得直直白白,简直就是清流中股泥石流。
“噗嗤”有围观学子没忍住笑出声。
他还是头次听见乘风上青天这种激励人话,还能用来骂人,真是涨见识。
其余学子也都纷纷抬手掩住忍笑嘴角。
就连甄公都看俞州眼,藏在胡子下面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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