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不远处李源驹,心中生出笼络之心。
至于俞州三人……
虽然刚才俞州表现得能言善辩,但脾气似乎太过尖锐,如此鲁莽很容易得罪人,这般性格之人,注定走不太远,没有结交必要。
而岑明辉和闻俊良就更不用说,刚才太没存在感,谁有功夫搭理透明人。
被如此冷落。
甄公见此,看赵立轩眼,又看俞州眼,最终点头,
“既无明确证据证明毁画之人,你们又都能自圆其说,再论下去也无甚意义,既这位学子愿帮忙修复画作,那此事便到此为止。”
“不过画作之事老夫可以不追究,但尔等扰乱书院清静不可不罚,你们四人留下,将此处打扫干净,再回吧。”
这便是要息事宁人意思。
薛之舟巴不得将事情揭过,赶紧拱手表态,“多谢山长大量,学生愿受惩罚。”
而他如此端方大气所为,更把俞州比得斤斤计较,冲动易怒,不堪大用。
真真是两全其美!
至少周围学子,再看向赵立轩时,不少都露出欣赏目光。
就连书院夫子中都有人忍不住询问,“你当真能够修复这画作?”
“不敢言完美无缺,但弥补遗憾尚可。”
敢帮他作伪证?!
毕竟画作到底是谁弄坏,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俞州也是没想到书里用端方君子来形容赵立轩,竟然会违背良心帮人作伪证。
他以为对方就是在家事上才优柔寡断,不分是非呢,此刻看来,赵立轩这个人,果真伪善得很!
俞州嗤笑,“那依赵兄所言断定,这画作便是们三人弄坏?”
岑明辉和闻俊良有点为自己前途担忧,毕竟他们来书院除学习,就是为结交人脉,这开局实在不太好。
倒是俞州很
“学生也无意义。”
俞州三人也跟着拱手,老实接受惩罚。
至此事,甄公与书院夫子离开。
但学子们都并未离去,纷纷涌到赵立轩身边,与他结交攀谈。
毕竟他得到帮甄公修复画作机会,就多在甄公面前露脸次数,观他刚才所为也是个聪明,将来前途很有可期啊!
赵立轩负手而立,自信模样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岑明辉和闻俊良脸色难看,这家伙分明就是他们当垫脚石!
两人有心想开口再说两句。
但俞州却伸手拦住他们,冲两人悄悄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再说。
两人虽有不解,可到底相信俞州此举必有道理,也便强忍住冲动,闭嘴沉默站在原地。
“赵某不敢断定,只是帮忙证明清白罢,事实到底如何,没有确凿证据实在难以下定论。赵某觉得与其纠结谁是损毁画作之人,不如想办法修复画作,毕竟就算抓到真凶,画作已毁,终究是遗憾。”
说着,赵立轩便朝甄公拱手道,
“书院乃清静之地,等学子实在不该扰山长安宁,学生对修复画作技艺有所精研,若山长同意,学生愿为山长修复画作,寻凶之事可待日后再论,也免耽误夫子们千金时刻,不知山长觉得如何?”
他站出来插手此事,虽是为给俞州使绊子,但最终目是扬名。
青山书院人才济济,他若想得到书院夫子们重视,就必须尽快出头,否则没有名师悉心教导,他如何能在下次科举之中独占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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