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竟欺负过你?这是怎回事?”俞洲紧张追问。
“其实也没什好说,左右不过就是孙县令家中,那个病秧子儿子,其实是知府夫人亲儿子,冲喜没冲成功,她儿子死,她这个真正婆婆便怪克夫,找麻烦罢……”
俞洲闻言惊,“这知府夫人,和孙县令有*情?”
“不是*情,而是出换子记。”
乔楠勾起唇角,“本来还想让她多快活几天,既然她这迫不及待来送死,那就成全她吧。”
他当时被困在后院,每天除看书、写字、画画,根本没其他事情可做,于是,唯消遣娱乐,就是打探身边各种八卦,间门接知道孙家不少秘辛。
这位知府夫人时常去临江县孙知县家中走动,和知县夫人聊天,乔楠便从对方偶尔抱怨中,知道对方身边有几个马屁精手帕交,这方夫人就是其中之。
“们和方家没有仇,但是们和知府夫人有过节,上次挖们茶楼角喜来茶楼,就是知府夫人嫁妆产业。”
“抢知府夫人生意,但因为青山书院关系,她不敢明着对付,便就只能暗地里耍阴招,给你送女人来隔应,分散对茶楼精力,到时候她们就能钻空子,把茶楼生意抢回去……”
“这位知府夫人和丈夫关系不太好,最是看不得别人夫妻恩爱,谁惹她不高兴,她就最喜欢用这种手段来隔应人。”
下,他若生气,也很,bao躁野蛮,须知他也是被乔父乔母宠着长大,不可能没点公子脾气。
俞洲将方府事情告诉乔楠,除不想对乔楠有所隐瞒外,自然也有邀功求表扬心思在,于是便将自己做好事说遍。
说完后,俞洲还有点得意总结,“那方枢真不是个东西,算计就罢,竟然还用他睡过人来算计,把当活王八,接盘侠,真是可恶至极!”
“既然他如此不仁义,那也没必要跟他讲道义,情人变小妈,卿卿,这是件很有趣事情,对不对?”
乔楠:……估计方枢不会觉得有趣。
换子记,光从名字上就能猜出几分东西。
俞洲也露出笑容,抱住乔楠蹭蹭大笑,“竟然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太有趣。”
乔楠将其中关系跟俞洲说遍。
俞洲听完后很无语,“真是哪里都少不这种心胸狭窄,还有红眼病人,正当手段竞争不过,竟然就耍这恶心阴招!”
不过方夫人母子也不无辜,助纣为虐,都是丘之貉。
乔楠点头,“确实恶心很,不过当初开茶楼时候,其实也料到会有这天,毕竟做生意只要和她产业重合,就避免不这种冲突。”
“何况当初她可没少欺负,早就打算着收拾她,以报那些仇怨。”
不过他喜欢。
乔楠高兴地在俞洲脸上重重亲口,双眼弯弯,毫不吝啬夸赞,“夫君,你真聪明!”
俞洲被夸飘飘然,“那是,你夫君可是天才。不过说来也奇怪,和这方枢根本就不熟,无怨无仇他干嘛算计?”
“如果没有猜错,这件事情应该跟知府夫人有关。”
乔楠前世冲喜嫁人虽是孙知县,但对孙知府家却并不陌生,因为这两个是家人,孙知府和孙知县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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