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们便尽快收拾东西回临江县,把事情办好启程上京。”
找到解决办法,俞州高兴拍手。
夫夫俩第二天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县城那边办事。
而在他们离开之前,先前被乔楠打出家门齐南伯府管家,终于蹲守到俞州回来,便又再次带着人上门来认亲。
伯府管家觉,先前乔楠听到认亲消息,会对他态度恶劣,无非就是担心夫君认富贵亲爹,会把他这个商户夫郎给抛弃,才会赶走他们伯府人,想要阻止认亲之事。
“你继父家那边不是还有人吗?当初给你提亲时候,娘便让人打听过,你那个继奶奶也不是个好惹人,是十里八乡出名谁都不敢招惹泼妇。”
“既然齐南伯府仗着长辈头衔来耍赖,那们便也找个长辈跟他们去撒泼,想必你那个继奶奶,应该很愿意有个出息举人孙子孝敬她。”
“反正现在也没有证据能够明确证明,你到底是齐南伯亲生骨肉,还是你继父亲儿子,不是吗?”
俞州听完后,眼睛也亮起来,顿时拍手叫好,“是啊,怎把原主继父那边亲戚给忘呢?”
“原主这个继奶奶虽然泼辣不好惹,但却还算是个讲道理人,就凭原主考上秀才这多年,那边再苦再难,都没有想过来打扰原主这个孙子,应该就是靠谱。”
个地步,又或者有生死大仇,正常人谁也没办法轻易去杀人。
自古最难处理事情就是血缘关系,不要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碰到极品父母,都是件特别悲剧事情。
在现代,哪怕是你跟你父母有血海深仇,按照法律规定,你都还得负起赡养责任,什断绝关系书都根本没用。
所以,在更加注重孝道古代,这就更难办,除非俞州能够证明他和伯府之间,没有亲缘关系。
否则,他学乔父样过继都是没有用,因为齐南伯府和乔老爷子性质不样。
但俞州这个当事人肯定不样。
俞州以前可是乡下穷小子,若是知道自己伯府少爷身世,肯定就会欣喜若狂,抵抗不富贵亲爹诱惑,然后高高兴兴跟他回伯府去当少爷。
到时候看乔楠这个做夫郎还怎嚣张!
他家少爷是赘婿又如何,这世上翻天
“如果非要认亲才行话,认齐南伯府这个天坑,还不如认门穷亲戚呢……”
“对,便是这想。”
乔楠笑着点头,他们到底是小辈,到时候不好直接跟齐南伯府那边争吵,最好办法就是找个同样级别长辈去压制。
否则,他们自己亲身上阵斗法,即便摆脱齐南伯府,也会给俞州名声留下污点,实在得不偿失。
这就是光脚不怕穿鞋道理,现在他们是穿鞋人,齐南伯府那边是光脚人,不得不谨慎迂回处理。
俞州沉吟,“那这事情有点不好办啊……”
“倒也不是,这段时间仔细想下,既然齐南伯府可以耍赖,们其实也可以照章办事。”
“哦?卿卿可是想到什好办法?”
“就是你跟说过那句话,用魔法打败魔法。”
乔楠解释道,“现在,齐南伯府并没有直接能够证明你是齐南伯儿子证据,切都是巧合推测,所以,们自然也能在这上面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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