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
其余人自然是点头配合。
于是,暂做休整观景念头打消,众人重新坐上马车,直接进入京城。
李承巍坐进乔楠和俞州马车之中。
俞州猜到什询问,“李兄可是有话与们说?”
李承巍在听到他们要去护国寺停留休整时,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下子就不说话,周身明显浮现冷意。
见他脸色不对,贺元柏等人面面相觑,想询问,但又摄于李承巍突然释放出来冰冷和贵气,有点不敢开口。
还是乔楠知道李承巍和他关系,顾虑要小些,主动开口询问,
“李大哥,这护国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听到乔楠声音,李承巍周身冷意才收敛起来,但脸色还是没有恢复,看着护国寺方向,眼中尽是寒意。
只要苏家宗族愿意站出来,到时候他和父皇就能背后支持。
齐南伯府想赖上俞州,拖累他弟弟,做春秋大梦去吧。
知道乔楠两人有解决麻烦对策后,大家就放心,接下来前往京城路途虽然辛苦,但众人心情都很好。
马车前行时,他们便各自与夫郎呆在马车之中,或睡觉,或看书,或欣赏沿途风景;
马车停下休息时,他们就聚在起吟诗作对,谈天说地,也是快活意趣之极。
关心,乔楠两人都挺感动,青云路上能得几位知己好友,着实是幸事。
俞州赶忙安抚众人,别有深意笑道,
“李兄你们不用担心,就是爹娘亲儿子,此次回乡报喜,已经和父亲那边确认过。”
“那齐南伯府纯属胡说八道,是俞家和苏家血脉,跟伯府半个铜板关系都没有。”
“爷奶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已经和苏家族人们决定上京,为撑腰主持公道,伯府那般富贵,可攀不起……”
李承巍点头,既已到达京城,他皇子身份也就没必要再隐瞒,有些话也需要叮
李承巍冷冷道,“护国寺之中不过就是群假做慈悲秃驴罢,那地方没什好看。”
此话出,贺元柏等人就猜到,李承巍估计和护国寺里僧侣有仇。
若没有仇怨,对方也是受礼教熏陶之人,怎能直接失礼得直呼秃驴字!
众人好奇缘由,但这是别人私事,他们不好贸然打听。
贺元柏当即便转移话题道,“既如此,那们还是直接进城吧,早些进城安顿,也免得出什岔子,耽误科考,风景在这里什时候都能瞧。”
—
就这样紧赶慢赶,约莫个月后,终于抵达京城郊外。
此时距离会试还有大半个月时间,他们倒也不用再着急赶路。
见京城郊外风景甚好,贺元柏等人便想,在京郊护国寺内停留两日,边休整边欣赏下风光,再入城安顿。
却不想。
贺元柏等人都是聪明人,听到这话再看俞州表情,顿时就想通其中关键。
伯府那边想仗着长辈身份强词夺理耍赖认亲,既如此,俞州这边自然也可以向继父家这边长辈求援。
反正没有确凿证据事情,那就看谁赖得过谁!
很显然,伯府再怎不要脸,肯定都没有群乡下泥腿豁得出去。
李承巍露出笑容拍手,“是极是极,俞兄此言有理,定是那伯府弄错,血脉之事重大,确应该由长辈定夺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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