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消息很快就送到文德帝面前。
……
而苏家事情,对于直关注着自己儿子哥婿情况文德帝来说,其实也早就知道。
文
“这还用回去问吗?老伯爷可是比老夫人大整整十多岁,以前肯定娶妻生子。”
“对对对,之前还隐约听人说过,说伯府老夫人就是外室,只是没人相信而已……”
“这对狗男女真不是东西……”
百姓们议论纷纷。
堂上京城府尹心中也是暗暗咋舌,见过负心薄情男人,水性杨花女人,还真没见过齐南老伯爷和老夫人这般极品。
“抛弃糟糠为不义,抛弃亲子为不仁,抛弃寡母为不孝,欺骗先皇为不忠,抛弃宗族数典忘宗……”
“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苏氏众人也重重磕头,声泪俱下高呼,“求大人为苏氏宗族做主……”
他们悲愤情绪是发自内心,当初苏家孤儿寡母,若没有宗族庇护照应,老伯爷哪能平安长大?
倘若老伯爷只是发达不认宗族,大家气归气,但也不会如此悲愤,顶多感叹老伯爷没良心。
做义父,即便两家现在关系淡,可终究还有香火情。
更甚至,老伯爷婚事还是忠勇老侯爷保媒主持,现在婚事出问题,就是明摆着打侯府脸,他该怎判?
还有欺君罔上,怎还有欺君之罪呢?这个齐南伯府天天闹笑话就算,现在搞什鬼啊!
乔楠等人既然已经来衙门,就不会害怕将事情说出来得罪人。
于是,苏爷爷这个当事人便站出来,把当年事情又仔细说遍,苏氏族人们在旁边补充。
京城权贵龌龊事情是不少,大家也早已习以为常,但伯府这种,还是不免被人鄙夷。
不过,这件事情涉及欺君之罪,到底怎判决,他这个府尹做不主,他也不想做主。
于是,京城府尹当即拍惊堂木道,
“此案事关重大,涉及先皇,本官无权做主,尔等先回去,待本官将此事奏报圣上,由圣上做主。”
乔楠俞州两人早就跟苏家人打过招呼,这个案子恐怕会呈到圣上面前,苏家人对此便并不意外,很老实接受等待。
但偏偏老伯爷却提携罗家!
罗家对老伯爷有什付出?不仅没有,还和他们苏氏宗族有仇,这口恶气,苏氏众人如何咽得下去。
衙门外面围观百姓听完后,也很是替苏家不平,纷纷嚷嚷起来。
“这是真假?这要是真,伯府那老伯爷和老夫人,也太无耻吧……”
“肯定是真呀,人家族谱都带来,老伯爷确是苏家人,他有没有在老家成亲,随便回当地找人问就知道。”
此次上京,苏家人虽没准备,没有把老伯爷和苏老祖母婚书带上,但却是带族谱来。
族谱上记载着老伯爷名字,足以证明老伯爷是苏家人。
苏爷爷跪在堂下老泪纵横,
“大人,身为人子,老朽本不该状告亲生父亲,但当年母亲和祖母,却因父亲所为活活被气死,作为儿子和孙儿,母亲和祖母之死怎能就此做罢?”
“老伯爷和伯父老夫人,明明是未来公媳私奔,乱纲常,却对先皇谎称他们早有婚约,忠男烈女,让先皇赐下【天赐良缘】牌匾,这难道不算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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