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帝开口打破现场焦作气氛笑道,
“说起伯府案,朕倒是想起件趣事,听闻当日罗氏上门认亲之时,本想滴血验亲,却被状元郎证明滴血验亲之法
“也就是问句,兄台怎如此激动?脸都涨红,莫不是身体有疾?”
俞州也露出奇怪表情,真诚模样,好像他真就是在疑惑般。
但言语之犀利,直接堵得那学子站在原地说不出话,只能直喘粗气。
看就是心理素质不行,如此模样被陛下看到,以后前途怕是困难。
除贺元柏几人,其他学子看像俞州眼神,莫不是露出忌惮和轻视之色。
前者赘婿自古就被人鄙夷不多说。
而后者,虽说老伯爷不做人,但俞州和苏爷爷作为子孙,把老伯爷这个长辈给告,哪怕合情合理,还是不太符合这个时代孝道,终究还是会被人诟病。
不过这些针对,俞州都早有心理准备,不招人妒是庸才。
他直接就对着找他茬学子怼回去,
“《礼记礼运》曰:何谓人义?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世间之事,凡都相对,父不慈,子又何以为孝?”
盼不来事情,却被俞州不放在眼里,搞得堂堂郡主为此惹怒陛下,颇有些蓝颜祸水味道,大家心里怎能不嫉妒?
所以,在接下来琼林宴上,俞州就难免被人针对。
……
琼林宴,是朝廷为殿试后新科进士们,准备场庆祝宴会。
这场宴会也是学子们在科举路上最为重要时刻之,因为在这场宴会上,天子会亲临,与学子们同饮。
这俞州说话不仅犀利,胆子也真是大,竟丝毫不怕给陛下留个冲动记仇印象,影响自己日后前程。
真没想到状元郎文章写好,但却是这个冲动易怒,又这记仇人,如此性格怕是在官场走不远。
果然,科考名次并不代表切。
坐在高位上文德帝,看着周围学子露出目光,心中不由摇头。
暗道:俞州真是太有迷惑性,倘若不是他知道俞州私下惊人之语,怕也是要小看这小子。
“味听从那叫愚孝,等读书目之便是为明理,知晓世间是非,以兄台之言,难道孝顺二字,就只对父不对母吗?”
“再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犯法便应受罚,与祖父为祖母和老祖母申冤,大义灭亲维护国法,天经地义。”
“还是兄台觉得,伯府案,陛下判决有误?”
质疑圣上决定这种帽子那学子自然不敢戴,以后还想不想升官发财。
对方脸色当即涨得通红反驳,“状元郎,你休要胡说,陛下决断自事英明神武!就是提出疑问而已,状元郎何苦如此言语逼人?”
对于大多数将来混不到高位学子来说,这可能就是他们生中,唯次近距离天子最近时候,能不重要吗?
琼林宴上,为让陛下注意到自己,各位学子们也是极力展现自己才华,作诗作诗,作赋作赋,还有对对联……等等,真是好不热闹,繁花似锦。
当然也有给自己看不惯对象下绊子,最近风头太盛俞州,很不幸就被拉出来亮相。
而俞州身上能被说嘴地方也不少。
比如他是赘婿这点,再比如说齐南伯府认亲和状告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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