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江羽骞是个呆头鹅,怎都不开窍。
“江羽骞,有点难受,就是……总觉得心里热,说不上来……”
“是不是最近睡太晚?去给你倒杯凉水。”
“不是那种难受,就是总是……口干舌燥,想降火。”
江羽骞摸摸小疯子额头,嘴里咕哝,“没发烧啊。”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还没过两分钟,就听见江羽骞在敲门,“皓皓,你吃不吃西瓜啊?”
周皓全身投入,没理他。
“给你切好,你把门打开。”
周皓哪里顾得上他,闷声吼句,“别烦!”
江羽骞闭上眼,暂时放松地休息,“可能吧,考完试带你去动物园逛逛。”
“动物园有什可逛,动物园有说那种大蟒蛇吗?”
“有,两栖动物馆就有。”
周皓手上动作加重,对着他胳膊拧下,“江羽骞,你丫是直男吧!”
江羽骞睁开眼,好笑地问,“直不直,你不是最清楚?”
周皓气得脸色都变,脚把江羽骞踹下床。不过刚提脚,他就后悔,他最近吃素吃腻,脸上点油光都没有。
仔细算算,打从他准备医院考试,他俩就过得跟个和尚似,直清心寡欲。
“江羽骞,你快起来。”周皓伸出手,拉他把。
“你悠着点,上年纪,经不起折腾。”
周皓把他拉坐在床边,头靠在他肩上,主动替他揉肚子,“不是故意。”
周皓这次不想跟他绕弯子,他下达命令,“你躺下。”
江羽骞乖乖地躺下,周皓跟他肩并肩躺在起,他又说,“你……挪到身上来。”
饶是再呆男人,这回也该听懂!
这吼,效果颇佳,门外顿时就安静。
年轻而旺盛欲-望,在这个温度适宜卧室里,得来解压式释放。
考试第家医院,是三甲,擅长恶性肿瘤治疗。后来逐渐演变,被z.府划分为肿瘤专科医院。
考试前天晚上,周皓提出要进行场考前缓压运动,不过他没明说,他再次跟江羽骞提起他那个梦,江羽骞不甚明白,含含糊糊地给打岔开去。
周皓感到很泄气,他认为,朦朦胧胧性-暗示最为美好,那种满怀希冀等待着对方察觉,再点点引诱对方沉沦,但彼此从不言语点破那点俗不堪言事。
“出去出去,别影响看书。”周皓又给人踢到床下。
“给亲口,就出去。”
“亲你个大头鬼!”
江羽骞很委屈,听话地出去,临还给周皓带上门。
周皓打个冷颤,赶紧把睡衣套上,走过去把门给反锁,打开电脑,找部片子……
卧室保持在28℃恒温,周皓手揉着揉着就开始不安分,通乱摸,他捏着嗓子软软地问,“江羽骞,你热不热啊?还挺热。”
说着,他就把自己短袖睡衣给脱,露出赤-条条上半身。
“你要不要也把衣服脱?”
“不热。”江羽骞看都没看他。
“刚才做那个梦,是什意思啊?条蛇,又长又粗,它为什要追着屁股跑啊?听别人说,梦境都是有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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