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骞很漠然地回答她，“
是他男朋友。”
“现在在影视城那边，客串下配角，以后想在娱乐圈混。”她说得很含糊。
江羽骞抿
口咖啡，问，“客串配角？跑龙套吗？”
李衡婷
双颊燥红，有种被人看穿落魄，“是……”
有
点，她跟她哥挺像，面子上都装很清高，甭管白黑，总是想方设法给自己美化几下。
“帮你留意着，有机会联系你。”江羽骞起身欲走。
女孩乍看跟小疯子长得并不像，但她走上前冲他腼腆笑笑，那眉眼间疏朗清秀，活脱脱个女版小疯子。
江羽骞神情呆滞片刻。
“你好，叫李衡婷。”女孩在对面位置坐下来。
江羽骞唤来服务员，问她，“你要喝点什
？”
李衡婷显得很拘束，又有点害羞，“跟你样。”
北方这个时节夜，已经沁出寒意，卧室床上搁条薄被，两人每晚就靠这条被子过夜。
身体相贴，互相取暖。
江羽骞婉转着问小疯子，晚上电话是谁打来？
周皓没有隐瞒，全都跟他说，还说他妹妹也来A市，就是不知道现在人在干什。
后半夜，江羽骞偷摸着把那个电话号给存下来。
像头牛。
江羽骞揉揉他眼角下方，然后把搂住他，手触在他头顶，“明天早上想吃什？”
“牛肉面。”
“行，会儿把冰箱里牛肉拿出去酱下，你想吃什味儿？”
“五香，多搁点茶叶跟花椒。”
“等等！”李衡婷突然叫住他。
江羽骞又坐下来，等她下文。
“您怎称呼啊？”
“叫江羽骞。”
李衡婷在嘴里小声念叨遍，眉眼带着笑，“你跟哥是很好朋友啊？上次过年时候，在清江见过你次。”
“再来杯美式。”
女孩今天化淡妆，还光腿穿裙子，这个天气实在勇气可嘉，不过，不解风情江羽骞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他开门见山，表明自己来意。
“听你爸爸说，你大学学是表演？”
李衡婷点点头。
“到这边，是想找什工作？”
第二天上班，他就给清江那个男人打电话。
“你好。”男人口半生不熟普通话，还夹杂着南腔。
“是周皓朋友，以后你有什事，直接跟联系，不要去打扰他。”
“好，是这样，女儿……”
下午，江羽骞就去约好咖啡馆，见小疯子妹妹。
临睡前，江羽骞穿着睡衣睡裤在厨房里忙活，周皓在旁边打下手，也就让他切个葱，切个姜，再递个调料。
两人忙得不亦乐乎，这更像是种心灵上抚慰，周皓已然忘掉刚才不愉快，他用心投入到厨房与男人爱里。
大约个小时后，电锅里就飘来香味，明天早餐有着落。
放置稍凉后切片，江羽骞捏块塞进小疯子嘴里，“这次味道还淡吗？”
周皓嚼几口，咂咂嘴，“不淡，好像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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