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蔓延时间有三月之久,周皓回到住宿舍,发现手机里那条几月前江羽骞发来信息。
隔太久,现在无论怎回复,都有突兀之嫌,索性就没回。
紧张瘟疫时期算是暂时过去,周皓和队友们又恢复之前生活。早晨跑步锻炼,空闲下来,起看
时间到,他拿起手机编辑条微信消息,想来想去,还是给删。
他开始用心琢磨起每个字眼,最后磕磕巴巴地只写出短短句话——“皓皓,你吃饭吗?晚上吃面条。”
但是这次,男人没有得到预期回复,他等到凌晨三点,身处坦桑尼亚男人都没有发来消息。
他翻到小疯子朋友圈,视线久久停落在那张笑意盎然照片上……
当然,他无从得知是,远在多多马周皓,此时被困在医院里。全城爆发大规模瘟疫,断电断水时有发生,医护人员全部被滞留在医院中。
“羽骞,妈妈求你,你能不能替爸爸妈妈想想?”
“妈,真,很喜欢他。”江羽骞用种疲惫喑哑口气说。
“那个男孩子见过,他有什好?羽骞,你就是太小,什都没理清,你就头扎进去,还以为这是神圣爱情。”
江羽骞僵滞着脸,没有回应江母话。
许久,江母叹口气,说,“今天就睡家里吧。”
话,她这泪就潸然落下来。
江羽骞杵在那里,动不动,也不说话,就连脸上疼痛都没有让他有丝毫松动。
“你看看你养好儿子!”江父用颤抖食指指着江羽骞,责问江母。
江母看儿子脸上伤痕,心里气全往江父身上撒,“自己儿子自己教!还轮不到你来打!”
“行,你来教!你就把他教成这个样子!?”
那些被隔离疑似感染民众,有宁可相信民间土方,相信神灵,也不愿接受治疗,许多人会趁乱从医院跑出去。
这样直接导致传染范围再次扩大,疫情度难以控制。
来多多马将满年,周皓对这个贫穷落后地方有深切战栗感受。
虽是首都,这里甚至都比不上中国小县城,大街上随处可见游荡孩童,他们不上学,小小年纪已经出来工作。
医疗条件非常艰苦,他们所在市医院连基本彩超和CT都没有,药品种类少,病房环境也很恶劣,蚊子苍蝇到处乱飞。
江羽骞扭过头,对上江母无可奈何目光,“妈,不是小孩,是真,想跟他过辈子。”
江羽骞拿起自己大衣外套,离开这栋房子。
回到家中,江羽骞给自己下碗面条,他就坐在餐桌边,举起筷子吃着碗里冒热气面条。这时候是夜晚七点,小疯子还没到下班点。
他把手机摆在桌上,就搁在碗旁边。
从晚上七点直到十点,外面是大都市繁荣喧嚣,屋里沉静如水。餐厅里幽暗黄色灯光,凸显出他孤独和落寞。
江母横眼江父,把江羽骞拉离书房。
他们下楼,在楼梯口说话。
“羽骞,爸爸妈妈都老,管不动你。但你要知道,妈妈永远都是为你好。”
江羽骞始终没有开口讲句话。
江母无奈地看着自己直沉默儿子,知道他在抗争,也解这件事她是左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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