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文逸正常上班是铁板钉钉事。自己这没着没落是为根毛,人家班照上日子照过!
想到这些他就气牙痒,冲着李勤大声嚷嚷:“他妈把栋房子捧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稀罕,跑!操!亏待他?就他那样房子送着50万给着还亏待他?!”
程越涛进餐厅包房就看见赵迪冲着李勤发脾气,愣:“怎这是?”刚才赵迪通发作李勤也基本听明白什意思,虽然惊讶但平白无故被吼顿也不舒服,当即冷笑声:“还能怎,赵大公子被人甩拿小出气呗。”赵迪又想吼回去,被程越涛把捂住蓄势待发嘴:“哎哎哎,都少说两句。妈,这菜怎还没上?指定是饿,你饥饿时候就不是你自己!这里有士力架,来,吃它吃它!”
赵迪挥开程越涛手:“妈,丫刚才摸什就捂脸上,股子骚味儿!”程越涛哈哈笑:“要说还是笛子鼻子好使,刚上厕所没洗手。”赵迪提脚就去踹他。
给这个活宝闹,两个人都冷静些,对看眼扑哧都乐。赵迪说:“谁被甩你才被甩你们全家都被甩。”李勤同情地说:“爷不跟你计较,失恋人,怪可怜。”程越涛不可置信:“不能吧,甩你?丫哪个盲人学校毕业?”
赵迪笑容又消失,很久才说:“宋文逸走。”程越涛惊,他以为宋文逸能跟赵迪很久呢,因为赵迪看起来对宋文逸挺有长性,而宋文逸怎也不像会主动离开那个。还傻乎乎地问:“去哪儿啊?”
“哪儿知道。爱去哪儿去哪儿。”赵迪想起来就心烦,真不知道宋文逸去哪里,他连宋文逸现在住哪儿都不知道。程越涛还是不清不楚:“为什啊?你是不是玩什邪?皮/鞭/蜡/烛弄人受不?跟你说笛子你得看人下菜,那宋文逸小胳膊小腿儿扛不住你敞开操!”“滚你妈!”赵迪抹把脸,说:“他说不想当傍家儿,要对死磕,要就散。”他觉得有点丢脸,要不是李勤和程越涛从小到大在他手里丑事车载斗量他根本不会说出来,他赵迪也有搞不定人。
听这话,别说程越涛,李勤都吃惊不小,奇道:“那他要怎样啊,还指望你就守着他个?”赵迪再次沉默。程越涛摇着头哀叹:“红颜祸水啊。难怪你丫最近这凶残,辣手摧花,弄得溜儿小娘们儿哭哭啼啼地跟告状,敢情是受情伤。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赵迪浓眉大眼也有今天,自古黑社会都是被耍流氓给耽误黄。”
赵迪恨他:“你还说是不是?要不是你当初非要去夜店惹出那些事至于跟他没完没吗?”想起那天挡那下子倒在自己怀里宋文逸心里又是堵,甩头:“算,不说那个傻/逼,晦气!妈棵歪脖树老子还偏不在你这上吊!吃饭吃饭,菜呢?服务员!”
吃半时候赵迪喝醉,他酒量不错,三人聚会也不带政治任务,李勤和程越涛没想到他会喝这大,出门就蹲在餐厅门口吐得塌糊涂。两个人手忙脚乱,顺背顺背,擦脸擦脸。直到吐不出什想扶他起来,可是赵迪直接就躺倒地上,拉都拉不住。正值月份,外面气温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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