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看易淮，本来以为对方会是那种见
酒两眼放光
类型，没想到男孩子动也没动桌上酒瓶，倒先去冰淇淋机前面接
支冰淇淋。
易淮吃冰淇淋时候喜欢口口咬，但现在天气不如夏天那会儿热，他被冰得牙疼，便放慢速度，咬进去再点点舔。
祁航直看着他，不知从他动作中联想到什
，眼神微暗，轻轻活动下指关节。
易淮无意间抬头，看到祁航直盯着自己，整个人顿下。
祁航直扫眼易淮面前啤酒，淡淡开口：“你不能喝？”
易淮点头附和：“对对对，
们放学以后压根儿没看见文老师。”
文赫今天格外和蔼可亲，还问易淮很多问题，比如他是从什时候开始打篮球，上没上过什这方面兴趣班，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去家附近公园打球，度让易淮怀疑她是不是也被换芯儿，其实是某个爱唠嗑居委会大妈穿越来。
来到餐厅前台，文赫将订餐二维码给服务生看，服务生点点人数，确认道：“您订是五个人位置，是吗？”
文赫说对，易淮愣愣：“老师您……”
“还得回去看晚自习，再说还不知道你们吗，有老师在跟前，个个拘束得要命，这顿饭肯定吃不尽兴，”文赫转向祁航直，“你看着点儿他们，门卫那边打过招呼，你们别回得太晚就行，对，不准喝酒啊，可不想明天得知班里出五个醉鬼半夜没事儿在校园里瞎晃荡。”
廖正轻轻吹声口哨，觉着祁狗这话听着是给易淮个人说，而且不像表扬，倒跟表白似。
祁航直拿奖杯和奖状下来，文赫让五个孩子站在球场上，举着手机要给他们拍合照留念，她脸上笑容洋溢，跟平常那个严肃班主任判若两人。
廖正胆子大，拍完照之后问文赫道：“老师，您还记着烤肉自助事儿吗？”
“怎，还怕食言？”文赫笑眯眯地看着他，“放心，就今天晚上，少不你吃。”
旁边易淮想到什：“今天？那晚自习……”
这话说对，易淮是真不能喝，他以前过年走亲戚时候被灌过次，喝是葡萄酒，没过三
廖正笑嘻嘻地打趣道：“您放心吧老师，就算喝多们也绝对记着说自己是三班。”
文赫瞪他眼：“那这下三班班主任新仇旧恨加块儿，要跟不对付好几年。”
尽管嘴上答应老师，但几个十六七岁男孩子打场翻身仗，好不容易出来放松，哪有忍住不喝酒道理，反正自助餐厅也不查身份证，怎会知道他们未满十八岁。
文赫走以后，廖正直接按人数抱五个啤酒瓶上桌，明目张胆地问祁航直道：“祁狗，大家喝点儿？”
祁航直没拒绝：“先垫垫再喝。”
文赫副秘而不宣表情，将食指放到嘴唇上，示意他小声点儿。
易淮眼睛亮：“懂，谢谢老师！”
果然这天下午放学，文赫就让篮球队五个人跟她走，亲自把五个男孩子送到五中附近那家烤肉自助。
路上易淮感叹道：“长这大，第次体验老师带着逃晚自习感觉。”
“说什呢，可没带你们逃晚自习，是你们私下聚会，没发现。”文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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