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作业都是分科交到教室外面
窗台上，易淮不傻，知道不能把抄和被抄卷子放在
起，容易露馅儿，便先拎着祁航直卷子出去交。
没想到这天文赫来得早，易淮出门就碰上
她，她敏锐地发现易淮手里只有张卷子：“怎
只交科作业，昨天晚上出去闹，其他科都没写？”
“写老师。”易淮硬着头皮说。
文赫看他表情不对，伸手把那张卷子要过去，第眼发现不对：“这不是祁航直吗？”
易淮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几秒钟之后，他说：“
“行善积德？”祁航直遗憾地摇摇头，“
好像没那种需求。”
易淮“哦”声，又说：“那、那你有什能满足需求吗？”
祁航直抬眼望向对面男孩子，易淮是顺着他话往下说，明明没什别意思，他却想偏。
“有。”祁航直云淡风轻道。
易淮看祁航直没有跟他说到底是什要求，便说：“那们交换，你先借作业抄，等你有需求时候找，成吗？”
易淮说这话时虚张声势得太明显，谁都听得出来他不是认真，廖正见把易淮都逼到这个份儿上，也没再继续打趣下去，反倒是祁航直瞥易淮眼，用是那种看不懂事小朋友眼神。
吃早饭时候廖正问易淮：“哎，你昨天晚上作业写没？”
易淮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昨天上午篮球赛结束以后他们就回去正常上课，下午高二年级组全体老师开大会，提前把作业布置下去给他们放两节自习，他到放学去吃烤肉自助时候还剩下张英语卷子没写。
廖正看易淮表情就知道：“你哪科没写完？”
“英语。”易淮说。
祁航直扬着眉毛说个“嗯”，易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对方看他样子好像有点儿意味深长。
昨天祁航直在学校时候就把所有作业写完，紧接着英语卷子就被极有预见性廖正给要走，此刻廖正见祁航直答应易淮，便从校服兜里拿出张被对折好几次卷子给他：“哎，易淮，这给你，祁狗作业。”
易淮书包还放在教室里，他要赶在文赫进去看早自习之前赶紧抄完交上去，于是三口两口吃完早饭就马上往教室跑。
这时候还没来几个人，他把祁航直卷子展平，开始奋笔疾书地进行答案搬运工作。
这张英语卷子倒也好抄，前面是单词默写，中间是完形填空，后面有篇阅读理解，带四道选择和道翻译，易淮用草上飞笔迹迅速地复制份，还故意抄错几个题，他看看墙上挂钟还没到上早自习时间，长长地松口气。
廖正“哎”声，嬉皮笑脸道：“这可没办法，英语卷子是昨天吃饭回去抄祁狗。”
其实按易淮原本性格，剩点作业没写也就不写，但最近文赫对他格外关心，每天都要来问问他各科作业交没交，副盼着他学好样子，他实在不好意思突然不做作业。
易淮咳声，犹犹豫豫地叫声祁航直：“班长……那什，你能借英语卷子抄抄吗？”
“借给你抄，有什好处？”祁航直慢条斯理地问。
易淮被噎下，憋半天之后挤出四个字儿：“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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