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说:“可能是蚊子咬。”
杜风很憨厚地问:“快入冬还有蚊子啊?”
易淮心道确实有,这蚊子身高米八多,还披根绶带,正在台上讲话呢。
“对,”杜风又想起什,小心翼翼地问,“易淮你
过几秒他才说得出话来:“不是,你对得起你身上这红绶带?”
祁航直听着好笑:“怎,校霸还在意这个?”
以前他每次戴红绶带抓易淮迟到时候,也没见小狗儿多怕他几分。
到祁航直要作为学生会主席总结周纪律情况时候他们才回班,易淮特地跟祁航直走相反方向,绕大半个操场站到八班队尾。
他前面是杜风,杜风刚才也看见祁航直把他带走,听到身后脚步声,转过头担心地问道:“祁哥是不是说你什?”
他忽然间来气,转身就要走。
爱干什干什。
祁航直下子捉住他手腕,易淮被拽得生生停下来,他转过头没好气道:“松手。”
“易淮,”祁航直没听他,“想听你说遍。”
他这话说得无比自然,易淮却顿时气势全失。
易淮向说不过祁航直,他低下头盯着地面看几秒,还是决定继续跟对方斤斤计较下:“那你早上跟那些小姑娘笑什。”
祁航直倒没意识到自己早上笑过,但他知道从易淮叫他男朋友那天开始他都在想什,易淮这问,他就知道小狗儿到底闹到底是什脾气。
这仿佛是个算旧账好时机,祁航直眉梢挑,看向易淮:“之前在实验室,是谁嫌小气?”
易淮立马就想起来那次自己说祁航直小气不教学妹做滴定事情。
他结巴下:“那、那当时不样吗不是。”
更往前是廖正,他虽然个子不像易淮那高,但是每次升旗都愿意钻到后面站着,偷偷聊个天看个手机。
此刻他听到杜风问话,没忍住“嗤”地笑声,把声音压得又低又细:“祁狗才舍不得。”
他说这话时候嗓门实在太小,杜风就算站他后面也没听清,反而是易淮比较敏感,大约知道他说个什,耳朵在清早阳光照射下透点红出来。
杜风这时候又有新发现,他看看易淮:“你嘴是不是肿啊?”
易淮闻言,神经紧张地用拇指指腹碰下,欲盖弥彰道:“没有吧。”
“你……”易淮迟疑下,“这想跟谈恋爱啊?”
祁航直圈着他手腕把他拉近自己,低头靠近他耳边:“特别想。”
温热气息拂过皮肤,易淮不自在地偏开脸:“那边有人。”
祁航直没为难他,下秒就松手,然而趁易淮还没退开,他咬口易淮嘴唇。
远处升旗仪式还在继续,副校长讲过话之后又换值周班级学生代表,音箱里人声时断时续,易淮震惊地睁大眼睛。
祁航直循循善诱:“怎不样?”
“你当时跟又没……”易淮望眼升旗仪式方向,后面几个字糊在喉咙里。
他指望着祁航直能意会下,毕竟这是非常浅显易懂件事,祁大学霸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理解。
可祁航直却慢悠悠地问:“又没干什?”
脸上表情让易淮觉得这人是故意装没听懂逗着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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