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却跟着祁航直起出门。
易淮头雾水地望着两个人背影,等他们走以后问廖正道:“他怎?”
“你说谁,方姐还是祁狗。”廖正问。
易淮朝祁航直座位偏偏下巴:“说同桌。看他挺奇怪,你说他关心方年年吧,他那脸子就跟人家欠他八百万似,你要说他不关心吧,他又主动去帮人家搬作业。”
“你同桌啊,”廖正看易淮不明白,也不准备给他点破,不然以后平白少多少乐趣,“也不知道,可能青春期人就这德行吧。”
对方叫他小狗儿他都习惯,刚才也没听出来,现在方年年问起,他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他瞎喊,”易淮把作业本递给方年年,看着她怀里那摞本子,又说,“帮你抱过去吧,看着挺沉。”
廖正表示本子再沉也没有此时此刻祁狗脸色沉。
他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主,趁机在旁边添油加醋:“易淮你这关心方姐,是不是她要是想把你作业烧你还恨不能给她递打火机啊?”
易淮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处境,拿出平日里那种跟女生聊闲天态度吊儿郎当道:“递打火机哪行,这不得钻木取火啊?”
易淮想起昨天晚上非得逼自己喊他声祁航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得对,都是青春期毛病。”
处于青春期祁航直跟方年年起沿着走廊向高二物理组方向走,学校里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亲戚关系,因此看见他们肩并肩地往前走,还有人不自觉地议论两句:“祁神最近跟方年年走得近?”
方年年被看得有点不耐烦,随手从祁航直那里又拿回几本作业捧在手上,显示自己不是没事儿干非要跟这人走起。
“从上次换座位时候就想问,你跟易淮……”她犹豫下,像是在寻找合适措辞,“关系什时候这好?”
“钻木取火?”祁航直缓缓重复遍。
易淮从椅子上站起身,边去接方年年手里作业本,边随口道:“钻木取火你不知道?就是拿根树枝……哎你干什?”
祁航直言不发地把本子拿到自己手里,说是拿都不太准确,看他那不容反抗架势,易淮都觉得这摞本子里是不是其实夹着什致富秘籍。
“去送。”祁航直说。
易淮不知道这话是说给方年年还是说给自己,看方年年没接话,他便道:“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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