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祁航直在他手机里名字还是——
“逆子祁航直”。
他见程柯头雾水神态,贴心地补充句:“这个是大学内容,不过听之前领航学长学姐说,咱们老师上高三时候也会教,你就当提前学就行。”
“什法则?”易淮也来兴趣,好奇地问道。
祁航直把那张纸往易淮方向推推,在给程柯讲基础上又添几个步骤,给易淮推遍。
然而易淮还是没听懂,脸茫然地问:“……你讲这快是怕学会吗。”
祁航直看着他想说什,正好这时候上课铃响,程柯便问:“班长,能把这张纸拿回去慢慢研究吗?”
多,稍微普通点儿杀进去都是死路条。”
易淮没有立刻出声,廖正描述是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个世界,他以为像祁航直、方年年这样成绩好学生已经是学校里鄙视链顶端般存在,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们样有自己看不见烦恼。
祁航直回班时候快上课,易淮刚想把他走之前自己没来得及问话给问出来,冷不防旁边多个人:“班长,能给讲道题吗?”
易淮抬头看,原来是程柯。
自从他从程柯旁边搬走之后,对方就经常窜过来找他,几个人本来关系就不差,慢慢地程柯也融进他们篮球队小圈子,本来他不太敢找祁航直说话,现在都已经能千里迢迢跑过来问问题。
“嗯。”祁航直把草稿纸递给他,随后拿起手机看眼。
不知道为什这会儿信号不太好,易淮眼睁睁地看着祁航直社交软件上方那个加载小圆圈直在转,他发消息始终没显示出来。
“算,你看吧,”易淮索性把自己手机递过去,“就是想问你……”
他突然卡住,因为突然看到自己给对方备注。
说起来这个备注是他刚撞坏脑子那段时间改,后来用顺就直没改回来。
易淮认命般叹口气,决定曲线救国,从兜里摸出手机,低下头给祁航直发消息。
发完以后他悄悄用胳膊肘碰碰祁航直,知道对方手机在桌洞里,伸手过去拿起来,用手机棱角点点祁航直腿。
祁航直没说什,给程柯讲题讲得却很简略,在草稿纸上给他写几行推导:“这道题你按这个做,能简化很多过程,最多扣分步骤分。”
程柯看半天,犹犹豫豫地问:“这是什公式,们学过吗?”
廖正转过来看看:“哦,洛必达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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