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直撩起易淮卫衣下摆,看到易淮腰侧有片不小淤青,好在颜色不深,看起来确实不太严重。
然而他还是皱皱眉,然后把药膏挤在掌心涂开,贴上易淮皮肤,轻轻地揉下。
易淮身体僵,笔尖晕出团墨渍。
祁航直浑然不觉,又揉几下之后,易淮没拿笔那只手下意识地攥住他小臂。
祁航直抬起头,台灯映照下眉眼英俊而柔和。
过片刻,文赫淡淡地说:“赢就去吧,复习也抓紧。”
然后就把他们放进去。
她毕竟当这多年班主任有经验,不想在期末考试前这个节骨眼上激起班上孩子逆反心理,堵不如疏,索性放他们马。
这天晚上回宿舍洗过澡之后,易淮便拿出之前整理知识体系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前面复习。
他看三四页之后,祁航直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在他旁边停下时候问:“是不是忘什事?”
队员,还有人愿意为他在期末考试之前耽误时间打比赛。
今天是文赫看晚自习,几个人都还记得她今天看着他们走出教室时那张晚娘脸,吃饭时候动作不自觉地快,想着快马加鞭吃完赶紧回去。
结账时候廖正看收银小姑娘长得水灵,便随口开句玩笑:“姐姐,们人多,能便宜点儿吗?”
没想到人姑娘眼睛瞪道:“人多怎,怕你们啊?”
廖正没话说,乖乖转钱走人。
易淮咽口口水,神色极不自然地说:“你别这样,受不。”
易淮闻着祁航直身上跟他样洗发水香味,边翻笔记本边说:“什?”
祁航直看他眼,去柜子里取药膏过来。
易淮现在懒得沾手,便用笔指指桌角:“你先放那儿吧,等看完再擦。”
祁航直叹口气,拖把椅子过来,在易淮身旁坐下:“来吧。”
易淮于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贵宾服务。
冬天天黑得早,虽然还不到六点,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马路上车水马龙,附近下班白领正往地铁站涌去,盏盏路灯点亮夜色,是寒天冻地中点暖意。
他们回去时候文赫果然在班门口杵着,这时候离打铃还差三四秒钟,严格来说不算迟到。
文赫视线从五个人脸上挨个滑过去,给帮半大小子施加完心理压力之后才开口:“怎样?”
易淮硬着头皮说:“们赢,老师。”
文赫没有立刻接茬,易淮觉得赢球好像并不是她期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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