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淮睡到中午才起床,他揉着眼睛去洗漱,站在洗手台前面时候不知怎觉得有些不得劲,全身活动下之后,他发现自己腿有点疼。
易淮俯下身撩起裤腿查看情况,看着看着他就爆发出句惊天动地脏话。
他声音冲破空气,惊动门外正坐在桌前,用手机查看租房信息祁航直。
祁航直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易淮带着脸复杂表情,指着小腿上红色痕迹对他控诉:“你看你咬,你说你是不是属狗。”
“不是,”祁航直倚在门框上,面不改色地推卸责任,“是昨天你嫌痒自己抓,跟没关系。”
压住易淮手背,“点都不刺激。”
他眼角带着点不怎正人君子笑意:“哥哥带你玩点别。”
易淮咽口口水,看到祁航直目光向下停在自己脖子上。
接着他就被咬口。
易淮下意识地挣扎下,祁航直却禁锢得他动弹不得,嘴唇顺着他颈线路向下,同时把他两只手强势地拖到背后,单手圈住,另只手把他领子拉下来。
易淮试图揭穿他真面目:“就是你,怎可能抓出牙印儿来,手上又没长嘴。”
祁航直上下打量他片刻,勾勾嘴角道:“要不来次试试,你看看到底是谁弄?再说就算是咬,你能怎样?嗯?”
面对这个提议,易淮立刻怂,祁航直再来次后果是他也得给对方再来次,他手指到现在还酸得发疼,昨天衣服也还堆在洗衣盆里,看都不能看,仿佛是为证明祁航直这个人真很狗。
前天还说自己从小到大不说软话易淮马上露出脸讨好笑容:“不能怎样……就是觉得,就是觉得你咬得还挺好看。”
这会儿易淮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惹祸:“行行行,错,咱再也不玩这个行吧。”
祁航直不接话,只是把头埋进易淮颈间,啄吻着他锁骨,耐心而富有暗示性。
易淮仰起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祁航直手贴上易淮腰,缓缓地摩挲着:“成绩发完,奶奶也去看,今天你剩下这点儿时间,是不是都可以归?”
窗外雪还在下,易淮被祁航直向后推坐在桌子上,眼尾泛红地看着对方面对着他蹲下去,手搭在他脚背上,虎口卡着他脚踝,他膝盖蹭着祁航直耳朵,渗出层细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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