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有突发状况，他们定
是早上最早
祁航直蹲下来，拨
拨易淮手腕：“生
气呢？”
易淮仿佛是在思索该怎
回答这个问题，好半天才说：“你怎不站这边。”
祁航直没讲什大道理，放柔声调道：“如果说是为让你妈妈对印象好点儿，别以后怪拐跑她儿子呢？”
易淮知道祁航直在哄他，自己别扭阵之后终于翻个身，用胳膊肘撑起身体跟祁航直对视，小声问：“也没那难是吧。”
顿顿，又补充句：“跟他们起吃饭。”
她大概是觉得易淮很听祁航直话，说完之后又看着祁航直道：“小祁你也帮劝劝他。”
语气中带点求人意思。
易淮有些烦躁：“你别把他扯上。”
祁航直咳嗽声，在桌底碰下易淮腿，易淮看他眼，低着头继续吃饭。
何燕燕赶紧问：“那这就算答应？”
何燕燕开车带易淮和祁航直去市中心家高级商场，专门挑家看起来就很贵餐厅。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易淮虽然来时候不情不愿，但上菜之后吃得点没犹豫。
“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何燕燕问易淮。
易淮好不容易嘴里腾出空来，敷衍地回答道：“打游戏。”
何燕燕犹豫下，劝他道：“你少打点儿游戏，控制下。”
祁航直捏捏易淮肩颈交接处柔软皮肤，轻描淡写道：“试试呗。”
好在过年离现在还有不短段时间，在那之前易淮更该关心是他篮球赛。
省赛规则比市赛要复杂，总共十六支队伍，先打两轮淘汰赛十六进四，最后四队二对二，按单场得分排名。
第轮比赛在放假第二周周末，地点在隔壁市，体育老师帮五个人订车票，单程不到个小时，当天去当天回。
这次比赛比之前正式得多，体育老师还给他们做几次体能和战术上训练，在路上还在反复给他们强调联防重要性，如果做不到人盯人至少也得把对方投手给看住。
易淮筷子顿，祁航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音量说：“忘之前奶奶跟你说话？”
或许是何燕燕低声下气样子到底让易淮说不出什重话来，他又吃几口饭，这才瓮声瓮气道地“嗯”声。
这天吃完饭回去，易淮进门什也没说，整个人面朝下栽进沙发里，胳膊从侧耷拉下来，手指微微蜷着。
祁航直在门口收拾何燕燕送来东西，过会儿看易淮没动静，以为他睡着，想提醒他回房间去，手刚碰碰对方后脑勺，就听见易淮嘟囔道：“别动。”
边说还边往沙发里拱拱。
易淮随口说：“从小到大这毛病老师都没控制得住，自己能控制住？”
何燕燕有些尴尬地闭嘴，空气中只剩下吃饭时轻微杯盘碰撞声。
过会儿，她又开口道：“你过年要是有时间话，可以回家跟和你陈叔叔住几天。”
易淮没出声，他不知道何燕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有陈远新地方不算他家。
何燕燕观察着易淮表情，说话又退步：“或者光吃顿饭呢，你陈叔叔也挺想见见你，他帮你办完转学之后就直想问问你在五中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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