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但是浴室玻璃是半透明,从外面能看得清二楚。沈斯缪紧紧地盯着他,听着他沉重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他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纪浔,纪浔。”他太难受,几乎全身都是火热,只听到纪浔喘息声就勃起来,他就像中毒样。
他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扇玻璃。纪浔衬衫扣子被解开颗,露出锁骨,
纪浔打断他:“他很好。”
“这……”李柏有些语塞,Ella看纪浔几秒,看着被牢牢挡住门口,若有所思地望后面看眼,笑着说:“既然这样,们就走。”李柏看她眼:“可是,沈总。”Ella不由分说地扯着他往门口走。
直到李柏和Ella走之后,纪浔把门关,坐在床边点根烟。沈斯缪用脚踢动着床单,脚背上面起青筋,脚踝细骨绷直着,两侧深凹进去。他呜呜直叫粗喘着气,冰凉足往纪浔怀里放,脚跟在他跨上蹭动着,试图引起他注意。
纪浔咬着烟抽口,眼神变得很暗,他抓住沈斯缪细白脚踝,把他拖过来。沈斯缪趴在他腿上,白净脸被绑条丝巾,上挑眼尾泛着红晕,肩膀在颤抖。
纪浔久久地盯着他肩,垂下眼把他脸上丝巾解。
李柏和Ella闯进来,急促地敲着休息室门:“沈总你怎样,已经叫保安”
沈斯缪刚想说话,就被纪浔把捂住嘴,纪浔面无表情地把他肩带弄上去,遮住露出肌肤,他沙哑地说:“你看看你现在什样子。”
沈斯缪呜呜地叫,纪浔松开手,掐住他下巴:“或者你想让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穿裙子样子。”
沈斯缪笑出声,他注视着纪浔说:“不在乎,反正你说和你没有关系。”
沈斯缪肩带又滑下去,露出雪白肩膀,暗淡光线下红色裙子艳丽几乎诡异,空气里是幽幽檀香。纪浔挪开目光,他把皮带抽下来,跨在沈斯缪身上攥住他手。沈斯缪扭动着:“纪浔,你干嘛,你敢绑。”他挣扎着,裙子松得更加开,两片蝴蝶骨高高耸起,显得嶙峋又好看。
沈斯缪手被反绑着,他颤声地说:“快解开,难受。”他在纪浔身上不安份地蹭动着。
纪浔暗哑地说:“别动。”
沈斯缪摇着头说:“不,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咬着烟猛抽两口,他把沈斯缪掀下来,朝旁边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他背影说:“你给站住。”他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纪浔脸色发冷,嘴唇紧抿着,显得有些阴鸷,他哑声说:“别动。”他把皮带紧紧地绑在沈斯缪手上,睫毛垂下来,不去看那片如雪般白背脊。
沈斯缪厉声说:“你敢绑。”
纪浔从口袋里面摸出那块蓝色丝巾,绑在沈斯缪脸上,他起身猛打开门。
他立在门口牢牢地挡住后面,逆着光,他脸变得明暗不清,冷寂眼盯着李柏:“干嘛。”
李柏看着他面无表情脸有些发怵,眼睛甚至不敢朝后张望,过会说:“们听见声音,沈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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