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着悬空
高楼:“如果
真摔下去呢？”
“会接着你。”沈斯缪不假思索地回答。
纪浔捧着他脸，开始舔他脸上血迹，湿滑舌尖舔在脸上，又痒又麻，沈斯缪牙齿都开泛酸，仰着头满脸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口水。
他睁开湿漉漉眼睛看着纪浔。
纪浔捧着他脸，朝他吹热气，看着他发抖，又低头舔他颤抖眼皮。
沈斯缪捧着他手说:“在楼梯上，有滴血落在脸上。”
纪浔注视着他。
，“摔下去就摔下去。”
“纪浔”沈斯缪第
次这
愤怒地喊他。
然后又快步走到他面前。
纪浔把嘴里烟捻在旁，向后撑
下，吓得沈斯缪把攥住他手。
纪浔用腿勾住沈斯缪腰，头埋在他肩上，开始闷声咳嗽，突起肩胛都在耸动。
“然后抹下来，舔干净。”
那刻他觉得纪浔血都是甜，他想舔干净他每个指缝。
沈斯缪低下头，湿软舌尖舔下他指缝，血腥味在口里炸开。
他捧着纪浔手，把脸深深地埋进去。
潮热呼吸打在手心上，像蛇样钻进伤口里，旁边肉开始发痒，如同细细密密蚂蚁爬过样。纪浔蜷缩下手指，轻轻地挠沈斯缪下额。
闷热呼吸打在沈斯缪肩窝处，潮潮、麻麻。纪浔头发蹭得他脖子刺刺痒痒，他轻轻地拍着纪浔背，帮他顺气，低头亲吻着他头发，和露出来后颈。
“慢点咳，好点。”他嘴唇贴着纪浔后颈，吻下那突起骨节，感觉有些烫，像是要发烧。
纪浔抬起头，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没有血色，嘴唇也是苍白，唯有那薄薄眼皮因为咳嗽泛着红。
他捧住沈斯缪脸，垂眼看着他，然后低头吻他脸，湿湿热热呼吸也并打在他脸上。沈斯缪双手紧紧地攥着他衣服两侧，他闻到腥味，是纪浔手上血，接吻时嘴里都是股铁锈味。
风几乎呼啸着吹过来，铁门发出难听响动声。云越压越低，天台更加昏暗，周围是林立高楼，密布乌云，而他们在这天台隅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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