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能试试。
埃德加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哑下去:“艾伦,你真应该接受空军研究院职位。真……”
问他为什,电话却传来断线嘟嘟声。
向安得蒙请两天假,说朋友从空军基地回来轮休,陪他回剑桥看看。安得蒙问:“你朋友学什?”
“埃德加,你可能还记得。他学油画。”
“直是认真。”问他:“你找到喜欢姑娘吗?”
埃德加看着,自嘲摇摇头:“艾伦,当初画你多少画像……告诉自己不能陷进去,同Xi_ng恋是犯法。无所谓,可是你必须在乎……可是现在,你和个男人在起。你说,上帝为什这样安排?”
“你知道在追安得蒙。”
“以为你只是玩玩。”
们彼此沉默很久,直到晚霞铺满街道,电车铃声叮叮当当响起,等车人群骚动起来。
”
他咬口,笑起来。
埃德加是鹰日计划第批飞行员,刚从战场上下来就接到轮休通知,直接坐火车从阿克斯布里奇到伦敦。他说想回剑桥看看,看看当年画画地方,学术报告厅和图书馆。
“战争会改变个人。”他叹口气,放下干面包:“艾伦,你会陪回去,是吗?”
“要工作。”很抱歉:“有点忙。但是可以陪你在伦敦逛逛。”
安得蒙温柔笑笑:“那开车送你。”
吻吻他:“宝贝不用,你在床上温柔点就可以。”
埃德加放开手,和解似地侧过头吻吻脸颊,说:“真想再和你回次剑桥。讨厌战争,想再去康河边上写次生。”
听见自己说:“对不起。”
第二天埃德加没有再和联系。给他加打电话,问假期有多长。
“五天。四天后就回战场。”
问他愿不愿意回剑桥看看,他显得有些惊喜:“你能请假,艾伦?”
埃德加似乎有些失望。他没有反对,温和点点头,然后开始谈论他们空军基地。他嘲笑德国歼击机群笨重,又说们自己飞行员骂脏话句个准。还说空军基地外面有个叫“露西”小酒吧,休息时候大家都爱去那里喝啤酒泡妞。
等们从咖啡馆出来,已经是黄昏。站在街边等电车,埃德加问住哪里,不能告诉他普林顿庄园专家宿舍,胡乱编造个地方。
“当初你还追学校教授……叫什来着?安得蒙。维森?”他随意问,手插裤兜里,仿佛自己都觉得好笑:“当时直在犹豫追你还是不追你。现在找女朋友稳定下来吗?”
瞬间觉得有点抱歉:“和安得蒙在起。”
埃德加脸色有些苍白,他突然用力抓住胳膊:“你当时竟然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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