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贺凌摇头,铺满泪水眼睛又闪过极深痛楚,“爸爸已经变,他是爸爸都没法再相信他,更不知道要怎相信你。”
江越有些委屈地垂下眼,看着自己握住贺凌手,“那怎办?真特别爱你。”
贺凌不语。
江越拉起他手,将他掌心打开放在自己心脏上,“你开心就开心,你难过也难过,15岁就喜欢你,到今天也是天比天更喜欢,肯定今天比昨天要更爱你,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
“知道你说过你不会喜欢,这真是特别讨厌句话,因为每次听到都难受得快没法呼吸,可却连说这话你都特别喜欢。”江越说到这轻叹口气,“就是这没出息,估计这辈子都出息不,你要是有天嫌弃会想不如死算,下辈子照你喜欢样子长,然后还特别喜欢你,天天跟在你后面。”
剧院外黑夜已经高高挂起月亮,如银月光拉长世间万物影子。
贺凌孤独地走在前面,江越就跟在他后面,就像他们以前放学回家时候样,不远不近,也不会让江越跟丢贺凌。
他们前后走很长段路,直到贺凌自己停下,转过身看向路跟着自己江越。
“别跟着。”
江越摇头。
现在不用说也听出来。”
贺凌用力抽回自己手,猛地推开贺明楼,“离远点!别碰!”
他眼神中翻涌情绪太复杂也太浓烈,里面有厌恶,也有挣扎求生痛苦,像刀子样深深刺痛贺明楼,也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
他并不是想不到贺凌知道他再接触方倩母女会生气,所以他不敢让贺凌知道他为晓晓去过医院,但事出有因,贺明楼不认为晓晓发高烧差点烧出肺炎他关心下有什错,他只觉得贺凌脾气已经糟糕到不可理喻,这点在贺凌不由分说地攻击晓晓上已经得到佐证。
贺明楼看着贺凌越走越远身影只觉心力交瘁,他并非不心疼贺凌,只是他们互不理解,是父子却无法交心,如今还闹得如同有仇。
贺凌眼眶泪水在他温柔话语中点点干涸,他安静地看江越会儿,“你怎知道下辈子喜欢什样子?”
江越委屈得头更低,“反正肯定不是现在这样。”
贺凌沉默几秒,抬手抚摸他乌黑浓密发顶,动作亲昵也宠溺,也再不会对第二个人这
他如此反应好像又给贺凌记重创,贺凌从剧院到这里滴泪都没有流,此时看到江越摇头他眼眶却突然红。
“你也变?”
江越心疼不已地靠近贺凌,去拉他垂在身侧手,“没有变,以后也不变。”
贺凌由他拉着自己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睛,“你在16岁说你不会变,不知道要怎相信你。”
江越握着他手指,“那你说怎做你才会相信?多难都能给你证明。”
他说贺凌听不进去,贺凌说他也只当他是不懂事。
他作为个成年人,却亲手把自己和儿子困在死局里,他失败至极。
“贺凌!”
江越像阵风从贺明楼面前跑过,去追贺凌。
贺凌听见江越在身后叫他,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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