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你,因为你言而无信,你是骗子,你以后还会为她们骂。”贺凌还是推开贺明楼手,转身朝俩傻坐人走去,“书包。”
江越没有给他,他拿过贺凌书包起身说:“帮你背。”
贺凌没有拒绝,点点头就往餐厅外走去,江越紧跟其后。
肖允乐看这俩都走,也马上拿起书包追上去,“你们等等!”
餐厅外不远处银河广场还能看到有很多人,即使拉警戒线疏散,围观人还是不少,停在广场外警车和救护车在巨型圣诞树前有种分明割裂感,这对许多人来说本该是期待已久浪漫跨年夜已经毁。
贺凌百思不得其解,他遍遍想不出答案,深深困惑让他也紧锁眉头,“才是你孩子不是吗?还是说其实不是,你和妈都骗?”
贺凌句句疑问像盆盆冷水在冬天将贺明楼从头浇到尾,彻骨心寒也让贺明楼忽然无比清醒。
悬崖勒马地发现他就快失去他儿子。
“小凌,你听爸爸说。”贺明楼两只手微颤着捧起贺凌冰凉脸庞,“是爸爸不对,爸爸不该拿妈妈说你,对不起,爸爸不应该这说。”
如果不是今天他逼着贺凌把话说清楚,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用这种方式跟贺凌提起他妈妈究竟有多残忍。
看你和那个晓晓亲子鉴定书,你给不给看?”
贺明楼愣怔,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难以置信地问:“你是真在怀疑晓晓是孩子?”
贺凌直视贺明楼眼睛,面无表情地点头,“怀疑,如果她不是你孩子,你带旅行为什要给她买礼物?那天晚上直在等你回家,怕你喝太多酒结果你是去医院看她,还骗是你朋友生病。”
“你对她们母女那关心,上赶着要给她们当爸爸,当丈夫,无视感受,把说过话当空气,怀疑晓晓是你女儿是出于你所作所为,合情合理怀疑,你却说是在攻击她,还拿妈妈说。”
贺凌终于还是说到他无法释怀地方,内心不可抑制地翻江倒海,声音也不复平静,“你是有错在先骗子,你凭什拿妈妈说?”
烟花秀不会有,新年倒计时也不会有,
他可以说贺凌不懂事,不听话,但他不能用已经去世江燕再给贺凌套个“妈妈会对你很失望”枷锁。
那是已经不在人世亲人,是贺凌想见也永远见不到母亲,他那爱他妈妈,他作为父亲却为别人孩子对他亲生孩子说这种话,也难怪贺凌不肯接他电话,也不想再接受他关心。
“你当然是爸爸妈妈儿子。”
贺凌没有挣扎,他杏眼澄澈,里头明晃晃都是委屈,“可是你明明更喜欢晓晓,还有她妈妈,你都为她们骂。”
“没有,爸爸最喜欢小凌,别人爸爸都不喜欢。”
你以为你妈妈会为你感到骄傲吗?
贺凌每每想起这句话心口就揪成团,也觉得害怕,这也是他和贺明楼发生如此激烈争吵后却没有把客厅里妈妈照片移到自己房间原因。
他知道,他妈妈不会为这样他感到骄傲,可能还会很失望。
可是他也没有要攻击晓晓,他只是想知道为什。
“如果她不是你女儿,那你为什要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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