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转过身,把外套和相片都还给他,对他明知故问:“你为什是这个表情?欺负你?”
江越接过两样东西,低下头说:“你没欺负,是自己不好。”
贺凌看着他,“不觉得太专横?只是点小事却故意折腾你。”
江越摇摇头,顿下才说:“以为你误会时候是很着急,也有点害怕,怕你多想,但现在回过头看好像更怕你点也不想,如果你没有反应肯定更受伤,虽然你故意不理还把拉黑,但至少这起码说明你是在乎。”
江越说着视
“让其他人去牵。”江越扶着贺凌腰把他整个人转过来面向自己,脑袋隔着睡衣贴在他身上,话音发闷,“不敢。”
贺凌低头看他发顶,看那颗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脑袋,屈指弹下他露出发丝耳朵,“下不为例。”
江越拉住他弹自己耳朵手,轻轻牵着他瘦白手腕。
贺凌神色平淡地把手抽回来去拿手机,给他解除黑名单。
“行,回去休息吧,也要睡觉。”贺凌又将手机随手放下,去捡江越刚才扔在地板上外套。
贺凌耳朵实在太红,红得他耳廓后皮肤连成片都是粉色,与其他白皙皮肤形成强烈色差。
江越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抿唇回味下刚才吻贺凌脖颈滋味,柔滑肌肤触感和沐浴露花香还若隐若现地留在他嘴唇上,只可惜太短。
他这疯次也算是连本带利讨回来,多少情绪这会儿看到贺凌通红耳朵也都烟消云散,干脆躺下,看着贺凌后脑勺。
“为什拉黑?都解释,不是你想那样。”
贺凌努力忽视好像还残留在他脖颈间唇舌,湿湿热热全是江越味道和气息,他没有回头看江越,“想哪样?”
没想到他刚捡起来,张小相片突然从外套口袋滑落,贺凌捡起来看,就看到是江越眉眼忧郁地站在雪地里,周围景色很陌生,房屋建筑风格明显是在国外,那这张拍立得明显就是江越旅行时拍,时间可能就在不久前,因为相片里江越穿得跟现在差不多,外套包括里面毛衣都是样。
那这张照片是谁给他拍?又为什要抓拍他?
见贺凌忽然站着不动,江越好奇地走过来,眼就看到那张拍立得,他微怔片刻,马上把缘由解释下。
贺凌听完倒是没有太在意,他只是看会儿相片上人,看江越表情明显情绪不佳,应该是因为自己不理他关系。
他在衡水稍微松松绳子,他自己还没有什感觉,远在异国他乡江越却早已慌乱无措,生怕他不肯再拉绳子。
“没食言。”江越坐直身,伸长双臂去抱贺凌腰,把人拉回来,额头委屈地抵在贺凌后背上,“真没牵别人手,也没有和别人看极光,就想牵你手,跟你起看,你别误会。”
贺凌耳朵上烧得滚烫热意已经点点散去,仅余浅浅粉色,他垂眼看向环在自己腰上有力手臂,想拉开却纹丝不动,好像焊死在自己身上。
“放开。”
“不放,你先答应你不再误会,然后把从黑名单放出来。”
贺凌沉默片刻,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下次你去牵还是让其他人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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